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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概兩年了吧。&rdo;

正說著話，校長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一個落落大方、笑語嫣然的女子出現在門口，正是謝儷。她的臉蛋上掛著幸福的微笑，眼睛裡似乎藏滿了兩汪甜蜜的液體。

&ldo;陳校長好，我想找左警官說幾句話。&rdo;

聽說謝儷來找自己，左佑的臉微微有點紅，心跳也明顯加快了。

左佑跟著謝儷走出辦公室，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他不知道謝儷有什麼秘密要告訴自己，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不過，謝儷今天的精神很好，不像上次見到的那樣，神經兮兮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和不信任。今天，她的眼睛有著說不盡的幸福和滿足，甚至有一份得意。

&ldo;我知道是誰殺了李天雲！&rdo;

謝儷眨巴著眼睛看著左佑，看得左佑心都醉了。

以前程然也是這麼看自己的，那次兩人是要計劃一次旅行吧？程然也是這樣抬著頭，眼睛裡汪著清澈的水，俏皮地問道：&ldo;你說咱們去哪兒玩呢？&rdo;那時候，左佑輕輕攬著程然的腰，程然的腰柔若無骨，軟軟地靠在自己臂膀裡。左佑說：&ldo;我不知道，你來決定。&rdo;程然嘟著小嘴，抱怨道：&ldo;又是我來決定，你就不能拿次主意？&rdo;左佑含情脈脈地看著懷中的美麗女人，何必自己拿決定呢。程然是世間最美的女人，是左佑的所有，她想要什麼，她想去哪裡，我都會跟隨，哪怕是天涯海角，哪怕是刀山火海。是啊，那段日子多麼幸福，多麼甜蜜！程然為兩人的生活安排好了一切，左佑該穿什麼衣服，該穿哪雙鞋子，晚上吃什麼，週末去哪兒玩……都是程然說了算。可是好景不長，程然失蹤了，突然之間，彷彿人間蒸發了。他看著面前這個酷似程然的女孩子，心中翻江倒海，他恨不得一把抱住謝儷，對她訴說思念之苦。但是他不能，他是警察，而且，他愛程然！

&ldo;誰？&rdo;

&ldo;龍！那兩條來自遠古的龍！&rdo;

謝儷的眼神裡滿是神秘。

左佑本來以為謝儷看到了兇殺現場，看到了兇手是誰，沒想到，她還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

&ldo;那兩條龍就是來斬奸除惡的，李天雲猥褻女生，逃避了人間法律的制裁，卻逃不了天的懲罰，逃不了鬼神的懲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rdo;

左佑心中一動。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程然也說過這樣的話。

那是在他們剛認識不久，程然說他們的相遇就是老天安排的，那天她沖左佑微微笑著，朱唇輕啟：&ldo;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們是有緣人！&rdo;

如今，有緣人天各一方，不知音訊，甚至不知死活。

謝儷病了，她陷入了妄想之中。

她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創造出兩條斬奸除惡的龍。

程然呢？

她會不會像謝儷一樣精神失常了？於是漫無目的地行走，她也許衣衫襤褸，也許滿臉汙垢，她在城市的垃圾箱裡撿著剩飯剩菜維持生計，她整天傻傻地笑著，享受著單純的沒有愛的生活，卻不知道塵世間有個人一直為她心碎，為她守候……或許，她在做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個一直沒有醒來的夢，她在夢中四處遊走，她在夢中生老病死……

謝儷繼續說道：&ldo;你們是抓不到它們的，你們也不要抓它們了。它們不會做壞事的，它們只是來剷除那些逃避了法律制裁的人。&rdo;

左佑看著謝儷，眼神裡滿是痛苦和憐憫：&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