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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他還欠憂兒一個婚禮,不知道何時才能如願!
“宸!”
憂兒伸手握住了耶律宸勳的大手,唇角笑意濃濃,心底更帶著絲絲的甜蜜和柔情。她之前真的在痛,痛他竟然獨自承受者一切,她也知道宸那樣演戲只在迷惑一些暗中想要得利的人,可自己更想要站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承受。
所以自己才會想要回去,堂堂正正的恢復公主的身份,再堂堂的正正的回來,讓所有那些暗中打著鬼主意的人再無從下手。因為之前有長樂公主,是大遼宸王爺御賜的正妃;現在也只有拓跋無憂是他耶律宸勳一生的唯一。
“哎呀呀,兩個傻子。”
拓跋錦城嘆了一句,將手臂枕在腦袋後面,隨意的躺靠在馬車上,閉起了那雙美眸,像是有些吃味。
“少主又何嘗不傻呢!”。
外面車轅上趕車的阿右輕輕的一聲嘆息,聲音很輕,但耶律宸勳聽到了,轉頭看看那閉著眼睛的拓跋錦城,忽地發現,原來他和憂兒也好像,難怪第一次見他,就覺得眉眼之間有熟悉的感覺,原來他和憂兒是血脈相連的表兄妹。
“前面還有十里,就有鎮子了,我們是早早休息,還是再趕一程?過了這個鎮子,要再走三十里才有村子歇腳,只怕到時候就要半夜了。”
這一天仍然是阿右趕車,這樣大大方方的回去,不用考慮躲避暗衛的追蹤,也不用顧忌聖皇的找人的告示,自然快了許多,而且住店也可以撿最好的住,自然有暗衛在前面坐了安排,連銀子都不用花了。
拓跋錦城看了看耶律宸勳,耶律宸勳向他點了點頭,意思是可以走。
“再趕一程吧!憂兒,你還好嗎?”
拓跋錦城剛說了繼續趕路,就發現憂兒的臉色不對,印堂處隱隱的有黑氣浮了上來,忙關心的問著。
“我沒事的。”
憂兒搖了搖頭,本來想要露出個笑容來的,可腹中一陣絞痛,接著便感覺喉嚨火燒一般帶著腥甜的味道,一張口,便湧出了一口黑紫色的血來。那口血中還帶著血塊,幾乎是噴濺在馬車的地板上的。
“憂兒!”
耶律宸勳伸臂將憂兒擁進懷裡,發現憂兒的身子已經軟了下來,美麗的大眼緊緊的閉上,像是暈倒了,但緊皺著的秀眉又可以看出,憂兒正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遭了,一定是毒性又發作了。”
拓跋錦城伸手搭上了憂兒的脈門,發現憂兒本來微弱的脈象現在變的紛亂起來,明顯是體內的靈血再和那毒性做著衝撞,而那樣掏心剜肺般的痛苦自己也嘗過,那種滋味實在讓人一想都會心悸。
“那要怎麼辦?”
耶律宸勳知道憂兒的靈血有著最神奇的功效,而且就連自己因為飲過她的血,也不畏毒了。可現在憂兒自己居然中毒難解,這又該如何是好!
“呵呵,幸好有我。”
拓跋錦城放開了憂兒的手腕,勾唇一笑,彎腰從靴筒中拔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來。
“你?!!”
耶律宸勳對拓跋錦城的這個動作再熟悉不過了,應該下一刻他就會劃開自己的手腕,將血餵給憂兒吧!可不是說只有拓跋家的女人才有那樣神奇的靈血,難道……他是女人?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是男人沒錯,不過我同我姐姐是一卵雙生的龍鳳胎,所以我是個特例,是千百年來,拓跋家族中唯一個具有靈血的男子。”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拓跋錦城天賦異稟,年紀輕輕就練成了最上乘的武功;而且容貌也是美人中的美人。只是就如他所說,那樣神奇的血脈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駕馭的,除了他那過分單薄的身子之外,就是體內陰柔與陽剛兩種血脈在不停的衝撞著,每次發作都會痛苦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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