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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韋看著二十多壇烈酒,滿臉興奮。
他有大志氣節,性格任俠;陳旭又有兩世經歷,談吐亦是不凡。
典韋雖說比陳旭年長8歲,但是兩人卻引為知己,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一壇壇酒水下肚,陳旭雖然酒量驚人,但是跟典韋比起來,仍然相差很遠,不一會陳旭就感覺有些頭暈,這時只聽得典韋問道:「大郎18歲矣,準備何時娶妻?」
陳旭聞言,突然想起趙雲的話,當下起身,握緊拳頭高呼:「大丈夫只患功名不立,何患無妻?」
典韋聞言亦是起身,然後擊掌贊道:「大郎如此豪氣,真丈夫也!」
聽到典韋的話,陳旭不由有些臉紅。
前世的他一事無成,直到莫名其妙來到這裡前,仍未娶妻。
這一世的陳旭剛滿16歲,他的母親、叔父、叔母就張羅著他的婚事,奈何家中貧困,及至今日尚未成家。
「兄長可有妻室?」
陳旭為了不去想尷尬之事,只好轉移話題,卻不想典韋停止喝酒,站在原地,久久不語。
良久,典韋才出聲,只見這個勇猛無比的大漢雙眼通紅,臉上滿是愧疚:「我有一妻一子,小兒今年已經六歲,我殺人逃亡半年,卻不知他們母子如何。」
陳旭沒想到,似典韋這樣的鐵漢,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當下出聲寬慰:「兄長勿憂,明日我即遣人前往己吾探望嫂嫂,若有訊息,定當告知於你。」
典韋聞言,臉上滿是激動:「如此就有勞大郎,若我他日能脫去罪身,有所成就,定然不負大郎今日之恩。」
他逃亡半年,也不敢與家人聯絡,半年下來家中音訊全無,早已心急如焚。
「兄長既然認我為兄弟,又何談謝字?」陳旭見典韋如此說道,怫然不悅,「況且以兄長手中本事,他日必定能夠封蔭庇子、揚名立萬,旭只盼屆時『苟富貴,勿相忘』。」
交淺言深雖是大忌,然陳旭、典韋皆非常人。
兩人都是豪爽之輩、有任俠之氣,一番傾心交談、互訴己志之後,更覺親切。
兩人推杯換盞又過了半個時辰,陳旭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腦袋。
考慮到明日五更,他還要帶族中子弟返回鄉裡。
不能因他一人而耽誤眾人行程,好讓鄉中父老掛念。當即放下手中酒杯,與典韋相約他日不醉不歸。
典韋亦將酒杯放下。
他雖不捨與陳旭分離,但是陳旭為村中生計操勞,他也不會耽誤陳旭做正經事。
看到天色已晚,山中猛獸又很多,典韋就要送陳旭下山。
陳旭暗忖,如此又能和典韋多呆一會,當即欣然應諾。
臥虎嶺山下大營之中,眾人吃過晚飯,圍在陳虎身旁七追八舌的問著:「阿虎,大郎到底跟哪位高人在山中習武?明日還會不會與我等一同回鄉?」
陳虎雖然頗有勇力,但是卻不善言語,眼見眾人相詢,不由面紅耳赤。
族中子弟見陳虎久久不語,更是好奇。
在他們眼中,陳旭的武藝已經讓他們望塵莫及,能讓陳旭請教的高人,武藝又會強到何種程度?
好在與陳虎隨行見過典韋的人中,不乏能言善道之輩,見陳虎吶吶無語,就有人出言解釋。
「我等聽聞大郎說道,另外一隻大蟲就是畏懼山中壯士的勇武,才轉身逃逸。大郎與這位壯士一見如故,所以留下與其把酒言歡,再順便向那位壯士請教武藝。」
聽聞那位壯士連猛虎都要畏懼,眾人好奇之心更甚,紛紛打聽此人為何方人士。
陳虎等人自是不肯洩露典韋蹤跡,當下支支吾吾。
後來陳虎被問得惱怒起來,就開始撒潑,要去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