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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著江晚釋放出自己的武魂，金龍虛影浮現在江晚身後，兩黃一紫一黑四個魂環飄在江晚周身。

「這……難道是光明聖龍？」一名長老感受到那威壓，忍不住出聲。那可是傳說萬年才出一次黃金聖龍啊。

江晚微不可察的皺眉，她潛意識裡牴觸這個名字，心中不免泛出些……鄙夷和輕蔑。

但江晚還是不說話，似是預設了一般。

那長老見江晚這副神態，自以為是猜對了，撥出一口氣，「怪不得能有如此天賦。」

比比東洩了口氣，後背滿是冷汗。身為江晚的老師，她自是知道江晚的武魂並非光明聖龍。那光明聖龍是光明系的，但江晚的武魂是全系的，品質明顯優於黃金聖龍。

但是這件事不能被武魂殿長老們知道，特別是不能被千道流知道。他們樂意看見一個天才出現在武魂殿。但是不一定希望一個不被控制的天才出現，並且這個天才的老師還與千家有仇怨。

若是被這群人意識到江晚的天賦與不可控，尚未成長的江晚無法保護自己，比比東僅憑一人也護不住她。

還好，還好江晚承認了。

幾位長老又問了江晚一些問題，江晚都一一回答。眼見著長老殿眾人對她越發滿意，比比東這才徹底放鬆了。

「既然已經見過了。眾位長老，我就先帶著江晚回去了。」比比東提議道。

「慢著。」許久不曾說話的千道流開口便是挽留，「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與這位小友再說幾句話。」

千道流看著比比東僵硬的神色，嘆了口氣，「放心，我只是說幾句話，不會傷害到她。我一個封號鬥羅，平白的不會去欺負一個小輩。」

比比東目露譏諷，側身擋在江晚前面，咬牙道：「誰知道呢？」

剛說完便感覺到身後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袖，她回過頭看，江晚正扯著自己的袖子，目光溫柔，「老師，放心吧。」

比比東哼了一聲，甩甩袖轉身便出了門。眾位長老也依次出門。

不一會兒屋內只剩江晚和坐於高座的千道流。

江晚並不緊張，只定定的看著千道流。千道流似是終於妥協了一般，從高座上下來，「害，你們現在的孩子真是倔。我家阿雪也跟你一樣，倔的跟頭驢一樣。倒是你，看著溫和好說話，實際上估計比她還固執。」

千道流笑著搖搖頭，眼裡都是寵溺，此時的他不像武魂殿德高望重的長老，好像只是個對自家孫女頭疼無比的爺爺。

聽他講到千仞雪，江晚眼中的警惕消減了些，眸子裡也藏了絲笑意。

可不是固執嗎？不然不至於連著找自己打架打了三年，現在還嘴硬不願意承認兩人是朋友。

「我知道你和阿雪是朋友，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早把你當朋友了。這孩子，害……還是放不下啊。」

放不下什麼？江晚用疑惑的眼神望著千道流，聰明如她自然明白了千道流是想要跟她講一些關於千仞雪的事，她正好也想知道，便順著話頭接下去問，「敢問前輩，阿雪放不下的，到底是什麼。」

千道流轉身，背對江晚走到窗邊，江晚跟了上去，聽他說道，「你應該聽說過阿雪和教皇的關係吧。」

「知道，姐妹。」

千道流笑了下，看著她說：「但她們其實不是姐妹，而是親母女！」

江晚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眼睛驟然睜大，不可置信的盯著千道流。

「驚訝麼？」

江晚緩過神，思忖片刻。老師今年37歲，千仞雪17歲，年齡倒是勉強對的上。但江晚不可能百分之百相信千道流的話。

「驚訝，但是我不能保證您說的話是真的，所以我不會信。」

千道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