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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朔月戢武玩的很愉快，畢竟有個新玩具麼，這個飛艦據說是妖族造出來打神族的。

不過看飛羽那麼輕鬆就給他弄了一臺回來，這玩意打神族可能沒什麼效果，但是打蟲子是真的爽啊。

然後打著打著，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朔月戢武發現蟲族越來越少了，經過這一役，他實在沒辦法把那些蟲族當做妖族。

那麼機械風，哪裡像是妖族，更像是機器人。

而朔月戢武發現蟲族減少的原因是——那個被他當做傻白甜特別好拐的飛羽給殺光了。

這個蟲巢可是一個星球啊。

飛羽的速度極快，他一路撞過去直接撞死一群。

翅膀掀起風刃一扇死一片。

朔月戢武幹掉三十隻，飛羽幹掉了三十萬隻。

而且他還發現飛羽特別挑嘴，每隻蟲族他只取會收取一部分的肉，或者臟器。

並且根據蟲子的品種不同而收取的部位也不一樣。

難怪他每次帶回來都是碎肉而不是一整隻，感情這傢伙挑嘴。大部分都被他扔掉了。

不過這還不算什麼。

飛羽對朔月戢武說：「以前妖族的蟲巢有很多蟲卵和蟲蛹，那種進化到一半的是最好吃的，一整隻都可以吃，香甜脆嫩，可惜現在蟲族進化的太快，幾乎出殼就是成蟲，都沒什麼可吃的了。」

朔月戢武：……

我覺得蟲族想弄死神族很有可能就是你們吃的太狠。

「為什麼你們喜歡吃妖族呢？不是還有魔族和仙、甚至人族嗎？」朔月戢武問道。

「仙界和人界都是一個樣，仙界人我們也吃的，只是他們不太好抓，人族就不好吃了，沒什麼肉，骨頭還多，魔族我們也吃的，就是不太好抓，太會躲了，我父王和王兄們就有專門的狩獵隊，專門用來狩獵魔族，但是我沒有，你要是想吃的話，我可以找王兄訂一個。」飛羽一邊用爪子分割獵物，收取自己需要的部分，一邊說道：「妖族就不同了，他們味道好，肉多還骨頭少，外殼還可以用來製作飾品，比抓人要方便多了，一個星球上能抓到的人族或許有上百億，但是能吃的不多，處理還麻煩。」

「而且味道還差。」飛羽嘀咕道：「人族是下級神才會食用的食物，有些下級神會專門圈養一些文明低下的星球，展現神通，受到哪裡的人供奉，由當地人選擇童男童女供奉，連狩獵的步驟都省了，招搖撞騙，也就欺負那些低階文明，甚至有時候還有好幾個下級神為了一個星球打起來，互相指責對方是邪神，挑動人族戰爭，從中收取食物。」

輕描淡寫的話語，說的確是讓人毛骨悚然的內容。

朔月戢武沉默了片刻，想起了一些事情，什麼祭河神，送龍女。

雖然未必是這個世界，但是卻同樣讓人諷刺。

「高階神族圈養狩獵隊，下級神圈養低階文明，那麼中級神呢？」朔月戢武問道。

「有的跟我一樣，以妖族為生佔大多數，還有一些則成為戰士加入狩獵隊。」飛羽答道。

朔月戢武又問：「那麼神族平時做什麼呢？」

飛羽愣了愣，說道：「高階神族各有司職，管理神界，中級神族大多數都是高階神族主神的附屬，低階神則負責供養高階神，我的話因為……因為我是畸形兒，所以沒有司掌，也沒有勢力，大約是不想看到我，所以就讓我來守著千雲島，這裡是神界的邊境之一，是神界最外圍的領域，但是我很喜歡。」

「我也喜歡，天空之中，非常適合鳥兒翱翔，不是嗎？」朔月戢武笑道。

飛羽點了點頭。

朔月戢武盯著飛羽，其實他覺得飛羽長得真的很好看，不論是那張臉，還是屬於鳥類的羽毛特徵，哪怕是那近似鳥類的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