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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出現,也得蛻變得特別完美特別那啥, 讓人眼前一亮才成…
顧驕覺得自己有點不同尋常…
而楚寒還在等著解釋,他也沒催, 甚至沒說話,就是指尖輕輕拂過顧驕的肩膀…那裡的牙印還在隱隱作痛。
顧驕眼前一黑,他長話短說,吭吭哧哧:「就、就是有本什麼都知道的書,它、它不讓我跟你處來著…」
話說得有那麼些許模稜兩可。
要是那本書能聽著,怕是可以當場氣吐血。
這個掐頭去尾是真的會,一頂大黑鍋就蓋下來。
楚寒輕描淡寫地重複:「一本什麼都知道的書?」
顧驕認真點頭, 語氣是十萬分的篤定,「對啦,它知道的可多可多了。」
楚寒:「比如?」
顧驕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正色,「它知道你小學初中高中洗澡用什麼味道的沐浴乳!」
楚寒:「…」
這有什麼知道的意義嗎?
不是什麼正經書的感覺…
顧驕吸吸鼻子,有些委屈,嘟囔:「我都不知道…」
「而且它還知道你小時候不理我晚上都是在寫作業,根本不是什麼在看童話書,更不是為了給我說故事準備…」
楚寒:「…」
楚寒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他抬手掩住嘴唇,輕咳一聲,有些心虛地移開眼。
如此久遠的事情,還真是辛苦顧驕還惦記著了。
楚寒在把顧驕撿回家之後,晚上總是要哄顧驕睡覺,也就是給他讀童話故事。
但顧驕沒多久被他爸媽找到了,帶回家之後,顧驕還鬧著要楚寒給他讀故事。
顧家與楚家間隔了一整個小區,於是,顧驕的要求最初也沒得到滿足。
再於是,顧驕就哭。
哭得天崩地裂哭得顧家夫婦腦瓜子嗡嗡嗡。
楚寒是不忍心的,就每週替他們帶一晚孩子,顧驕問為什麼楚寒平常不給他說故事時,楚寒就唬他,說自己要先看看童話書準備準備,準備一個星期,才能給他說一個故事。
楚寒戳戳顧驕鼓起來的臉頰,轉移話題:「所以那到底是本什麼書?它為什麼不讓你和我在一起?」
顧驕表示:「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書,反正我去《天下無雙》找你那天晚上,親親抱抱睡覺覺之後,我就夢到它了…它、它…」
語氣慢慢就委屈哽咽起來,「它說我是炮灰攻,說我的存在就是為了包養你欺負你壓榨你,一年之後,你要去國外跟別人結婚了,而我就會被正牌攻派來的人撞飛然後淹死…」
藏了大半年的秘密終於說出口,顧驕話都有點顛三倒四。
原本顧驕是想把鍋全往那書上推,說到後面,什麼鍋?那都是事實!
就是那破書亂逼逼還天天咒他害得!
害他們分居兩地,害他這會兒被綁床上跟綁犯了錯的傻狗子似的!
楚寒摸摸自家傻狗子的臉,指尖微頓,眼底是浸著水的冷,「淹死?」
顧驕仰起臉,往溫暖的掌心裡尋求安慰地蹭了蹭,嚶嚶道:「…它說我淹死燒死撞死吊死反正各種死,嗚嗚嗚跟報菜名似的反正就是不讓我活嗚嗚嗚…」
楚寒眼底的涼意結了冰。
像在學校裡受了委屈回到家鑽進媽媽懷抱裡的小孩,顧驕把臉扭過去蹭在楚寒懷裡,抽抽泣泣地哭起來:「它要不是以死相逼我才不會出去,外面東西都好難吃…嚶嗚嗚嗚它老嚇唬我,我晚上覺都睡不好了嗚嗚嗚,我黑眼圈都出來了我都醜了嗚嗚嗚我真的配不上你了你都沒有黑眼圈嚶嚶嚶嗚嗚我好難過啊阿寒,它欺負我欺負了好久嚶嚶嚶你要幫我打它幫我把它摁地上打然後丟碎紙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