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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宦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謂權勢熏天,把大明朝搞得烏煙瘴氣、病息懨懨。主要原因是皇帝昏庸、不作為,致使大宦官狐假虎威“奉天子以令群臣”。在宦官的淫威之下,對靠科舉考取功名的所有官吏都是一種考驗和抉擇,要麼沉默裝聾作啞,要麼徹底倒向宦官,要麼與宦官為敵。前兩種最起碼可以保住官帽和身家性命,後一種則是被鞭笞、入獄、挺斃、炒家甚至滿門斬首。因此大明朝出現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認宦官、太監為父親、搖尾乞憐。王振的時候,因為英宗儘管昏庸但還算勤政,沒有出現認賊作父的現象。劉瑾的時候九開始出現,嚴嵩、嚴世蕃執政的時期,認嚴嵩為乾爹的事非常多,到了宦官魏忠賢時期,百官把認乾爹之風推向了高潮。什麼十孩兒、十豹、十狗,簡直斯文掃地、無恥之極。
唐宋八大文學家歐陽修曾做過一篇著名的文章《朋黨論》,該文對朋黨之禍的危害進行了深刻剖析。因為利益結為朋黨,因為利益而互相傾軋。由於朋黨坐大,致使帝權下移,最終國家滅亡、改朝換代。歐陽修說的好:“小人所好者利祿也,所貪者貨財也。當其同利之時,暫相黨引以為朋者,偽也。及其見利而爭先,或利盡而交疏,則反相賊害,雖其兄弟親戚,不能相保。”他總結歷史上的朋黨之禍一針見血地說:“周武王之臣三千人為一大朋,而周用以興。後漢獻帝時,盡取天下名士囚禁之,目為黨人。及黃巾賊起,漢室大亂,後方悔悟,盡解黨人而釋之,然已無救矣。唐之晚年,漸起朋黨之論。及昭宗時,盡殺朝之名士,或投之黃河,曰:“此輩清流,可投濁流。”而唐遂亡矣。”歐陽修最後寫到
夫前世之主,能使人人異心不為朋,莫如紂;能禁絕善人為朋,莫如漢獻帝;能誅戮清流之朋,莫如唐昭宗之世。然皆亂亡其國。更相稱美推讓而不自疑,莫如舜之二十二臣,舜亦不疑而皆用之,然而後世不誚舜為二十二人朋黨所欺,而稱舜為聰明之聖者,以能辨君子與小人也。周武之世,舉其國之臣三千人共為一朋。自古為朋之多且大,莫如周。然周用此以興者,善人雖多而不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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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的財富是如何斂聚的
西門慶的個人財產有多少,我們無從統計,書中也沒有詳細交待。但商人出身的西門慶給蔡京送生辰綱,動輒二十槓;給夏提刑行賄,動輒一百石大米;給翟謙翟管家送禮,自然很闊綽;只是因為翟謙的一封信,就分別給從未謀面的蔡(蔡蘊)狀元、安(安枕)進士白金100兩、30兩,且不說贈送的其他物品。西門慶妻妾成群、僕役成群,還養著外室、逛著妓院,每日過著醉生夢死、鬥雞走狗的生活。那麼,西門慶家的財產是怎麼集聚的。
一是店鋪收入。在西門慶任提刑官之前,只是個純粹的商人。在第一回中專門交代,西門慶的父親西門達,原走川廣販藥材,在清河縣開了一間鋪面很大的店鋪。西門達死後,西門慶子承父業,繼續從事藥材店鋪生意。後來將商品的經營範圍擴大,除從事藥材外還從事絲綢、布匹生意,書中不止一次交待,西門慶派來保、來旺或韓道國到杭州等地採購絲綢。在蔡京奏請宋徽宗七件事之後,商人可以經營鹽業生意。西門慶給巡鹽御史蔡蘊送禮,請其在生意上照顧。然後派來保、催本到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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