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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時為《drear》拍攝的雜誌封面在該年年底榮獲了&ldo;全球最佳封面&rdo;的獎項。
五年前的八月,謝知影受邀赴往海外拍攝一組知名品牌的宣傳照片,各方面手續都已經準備齊,然而就在航班的前三天,謝知影意外得到通知:
&ldo;不好意思,謝小姐。違約金我們一定會按照合同來打給您的,換人是上層的決策,我們這邊也不太好乾預。非常抱歉,但我們不會再聘請您來當攝影師了……&rdo;
謝知影的反應比預料中的平靜,她無比安靜地說:&ldo;嗯,好。&rdo;
然後結束通話電話,下了樓。
薛安陽坐在沙發上,翻看著一組設計方案,精心挑選著幾天後即將舉行的晚宴該如何設計。
謝知影:&ldo;品牌方辭退我,是您的吩咐吧。&rdo;
&ldo;謝氏不缺那幾份合同的錢,你喜歡搗鼓那些東西可以,但是不能誤了主次。&rdo;
薛安陽慢條斯理地合上手中的設計方案:&ldo;三天之後華辰的何董事長會來參加宴會,他一直很關照你。你可別因為一點小事耽誤了宴會,這樣多不禮貌。&rdo;
謝知影不語,只是一雙眸子緊緊盯著薛安陽的臉,手驀地攥緊。
薛安陽站起身,走到謝知影面前,伸出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謝知影的樣子,忽的笑了:&ldo;何董事長前段時間還向我誇獎你,說是這次來,一定要親自祝賀你的作品取得如此傲人的成績。&rdo;
謝知影避了避身子,被薛安陽觸碰過的地方,卻仍然如同火燒一般讓人渾身不適。
何董事長四十好幾,和薛安陽差不了幾歲。一年前剛剛喪偶,不過這麼多年來一直膝下無子。
看情況,應該也要有新的何夫人了。
謝知影嘲諷似的勾勒下唇,聲音聽上去毫無波瀾:&ldo;論年齡,我都可以喊何董事長一聲父親。&rdo;
薛安陽:&ldo;你還小,年輕氣盛的人總歸是不靠譜的。何董事長年紀雖長,但是更為沉穩可靠,而且對人也體貼。你不記得了嗎?你小時候,他還常給你帶禮物。&rdo;
謝知影看著薛安陽一張笑臉,好像全是在為了謝知影打算。
但是不知道為何,卻讓人感到腹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的令人作嘔。
謝知影突地笑了:&ldo;您聽聽您自己說的話,不覺得噁心嗎?&rdo;
薛安陽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她說:&ldo;謝知影,你又開始不懂事了。&rdo;
反抗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謝知影想要逃離謝家,那麼她就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謝知影。
但是謝氏,卻依舊是那個充斥著資本主義的銅臭味,可以呼風喚雨的謝氏。
薛安陽可以輕鬆的調動自己的人脈,切割掉謝知影的翅膀,堵住她所有的出路,讓她無論在哪一處都無法生存。
沒有人會為了幫謝知影,而得罪整個謝家背後的力量。
即使謝知影已經獲得了傲人的獎項,但這些,在資本的面前都是不值得一提的。
就像薛安陽可以無比輕鬆的讓謝知影不被任何品牌徵用,讓她所有的作品和成果即使逼近發布也能臨時替換。
在利益面前,誰都會低頭。
謝知影的無數次逃離,都以失敗告終。
包括這一次。
謝知影被薛安陽鎖在了屋子裡,等待著三天後的宴會。
要毀掉一個人是極其容易的一件,只要不給她任何的希望就好了。
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