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荒境道統(第2/4 頁)
然不懂詩文,但是,以李白的身份,他認為任何人的評論對詩仙都是一種羞辱。就像那些不懂律師職業的人來評論他一樣,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羞辱。
無論他是誰,他都不配。
巴豆乜了他一眼,“既然你不是李白,那麼你有何建樹?”
那個人道:“建樹談不上,我來見你只是希望對你能夠有所幫助而已。”
巴豆已經對他失去了好感,對於一個讓他失去好感的人的幫助,他不接受。
他漠然的轉過頭去看了一眼月亮,不想再搭理他,卻忽然察覺身後金光一閃,他立刻轉頭看向那個人,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草原之上鋪了一張金色的長卷,而那個人在長卷之上正揮舞著一杆毛筆書寫著什麼。
他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行雲流水,他步伐矯健,輾轉騰挪,很快,從長卷的這一邊挪到了那一邊。
一卷書法,一氣呵成。
不錯,算是有兩下子。
他收筆起身,滿臉笑意。
“請問,你怎麼稱呼?”巴豆客氣地說道。
他將雙手背於身後,微笑頷首,卻在下一個瞬間,他的身體竟然變成了一個大篆體的文字:未。
這個字隨即由白變紅,倒向長卷,在與長卷接觸的一剎那間,爆閃出一片紅光,就此消失。
長卷隨著他的消失,緩緩立起,圍繞於巴豆的周身。
金色的卷軸寫滿行草的詩文,詩文如下:
物之然,然之形,形無名,名有名。物之然,然之物,物常數,數有數。物之然,然之理,理無限,限有限。物之然,然之光,光無色,色有色。物之然,然之音,音無聲,聲有聲。物之然,然之味,味無品,品有品。物本物,易物窮天;物非物,經物擇地。物有物,人物相生;物無物,理物相存;物然物,數物相時。物之得者,道之人;物之失者,人之道。物之恆出,無以計數,人莫能祥,其理出於人之前,未知人之後者。唯仁,愛,善能求之,亦不可獲之。此數,畏無象之神,此理,人之咎也,何關乎天地?物之人者,善利是從,知之湛然,不知之微盈,取之樂天,漠之厚地。聖賢明之,或可取,或不可取,智者鑑理,法正天下;愚者歸虛,欲遂時生。好命之人,不可物求,強權利勢,皆以人之是,法必法,物必物,物不畏古,亦不畏絕,古有地之名,絕有生之象。物已人,人或物,生於太平,死於知遇,貴以萬相之宗,患以虛壑之谷,不屈不枉,不念不失,哀哉!既淵之何以通文辭?既守之何以明視聽?既明之何以博名物!且就千年地利萬年經。悅乎物然,孰與之爭?孰與之用?爭之罹人之難,法物,擬物;用之凌人之辱,人道,本道。物可視之,言澀可止,止之有道,晦暗分明。
物若地之靈,人若物之秀,還將乾天坤地巽風離火,都似本相,冠以人相,共生相。嬌子天縱,強耳奪目,好殺以神名,畢之以尚禮,復之以仁。物本性,人之性。夫仁人之智清,欺雞犬之不聞,潛濁流之所望,踐輕以卑身,今勝過往,公覆私矣,平覆平矣!物是如此,夫難,人之如是,愚民之策耳,愚子之弱耳,愚牛之耕耳。哀哉!斯人怒物,弗如己出,怨何之悲憫?怨何之譴責?物不以稀為善,人不以寡為惡,眾人之惡已縱,寡有不惡,孰善何善以為善之善?只惡不善?惡已善之?禍否?何謂之有?生不為善,死矣善矣,上善如善之,大善,亦如物善水之流兮久遠,物之善惡未分,人之善惡未定,豈惡人之不善獨乃人之異乎?關乎仁是之仁,關乎善是之善,關乎惡是為是之,一嘆皆惘然。人不識物理不知己運,如豕之屠夫者,屠刀嗜血,非常之態,食而果腹,何聞之犬乎?知之己命乎?文之概與,非常人之人;辭之令與,非常道之道。曾泣之所以,皆以生之名,取而物之理,觀世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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