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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鯉聞言放心了些:「那哥哥這裡就勞煩費伯了,我先去客房看看方險。」
說完,姜鯉再次看了眼床上已經安靜睡過去的姜俞,然後才帶上門出去。
回到客房的時候,方險依舊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
姜鯉把床頭櫃上的檯燈調成溫和不刺眼的暖色調,然後脫掉鞋子爬上床。
「方險,你要喝水嗎?」姜鯉跪坐在方險旁邊低頭輕聲喚他,喚了好幾聲方險都沒什麼反應,於是作罷。
姜鯉還是第一次看見方險喝醉的樣子,沒想到他的酒品還挺好,喝醉之後竟然老老實實的睡覺了。
房間裡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姜鯉皺了皺鼻子,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方險高挺的鼻子,小嘴微撅:「醉鬼。」
戳完他的鼻子,姜鯉又輕輕戳了戳他的睫毛,然後手指往上滑停留在他的劍眉上。
方險睡覺是真老實,直直挺挺的躺著一動不動,從躺床上到現在連個身都不翻。
鬼使神差的,姜鯉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探向他鼻息,確認他氣息正常之後鬆了口氣,手指剛想挪開,結果突然被一把抓住了,一下秒,方險的雙眸倏然睜開。
突如其來的對視讓姜鯉一時不知做何反應,一雙杏眼眨了眨,默默的看著方險不說話。
也許是房間裡燈光比較暗黃的原因,姜鯉覺得此刻方險看她的眼神很溫柔,溫柔得讓她一不小心溺了進去。
「你醒了?」姜鯉細語呢喃。
方險只是看著她不說話,姜鯉想起費伯剛才說馮嬸煮瞭解酒湯,於是開口:「對了,你醒了正好,馮嬸剛才煮瞭解酒湯,我去給你端一碗上來。」
說著,姜鯉就要爬下床穿鞋,可是方險握住她的那隻手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收得更緊了。
「不用。」方險開口。
姜鯉一臉堅持的看著他:「馮嬸煮的解酒湯很管用的。」雖然她自己沒有試過那解酒湯,但是說話從來不吹牛的費伯說很管用,「就提醒過你不要喝那麼多酒吧,看,現在喝醉了不是?」
方險聞言微微揚唇,聲音低沉:「你爸給我倒的酒,我能不喝?」
這個問題還真把姜鯉給難住了,確實,從他的立場來看還真不好拒絕。
「我看得出來,爸爸和哥哥是在故意灌你酒。」姜鯉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自家爸爸和哥哥算是在無形的為難他了。
而帶他過來的她沒能把他照顧好,讓他被為難了。
方險輕輕揉了揉姜鯉的手,在上面落下一個很輕很輕的吻,眼裡滿是綣繾。
「我沒有被為難。」
畢竟要拐走人家疼了二十幾年的寶貝,喝這點酒根本不算什麼,況且,他酒量如何,姜俞很清楚。
這種程度的為難其實對他來說不過分。
方險的眼神雖稍有醉意,但臉色正常話語清晰,姜鯉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
「你剛才在裝醉?」
對於姜鯉的問題,方險只是但笑不語,算是預設。
他其實是個喝得越多腦子就越清醒的人,喝到最後連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醉了還是沒醉,或許沒醉,也或許醉了。
「把檯燈關了。」方險盯著姜鯉猶如染上桃花紅的雙唇,聲音帶點蠱惑。
「燈光還是有些刺眼了嗎?」姜鯉依言伸手去關檯燈,臥室裡瞬間就只剩下空調上的指示燈亮著,雖然沒有檯燈亮,但眼睛習慣了之後還是能看清屋內的情況,不影響行動。
方險沒有回答,直接伸手鉤住姜鯉的脖子,將她的雙唇壓向自己,百般糾纏。
不是燈光太刺眼,而是不想讓她看清他此刻的神情,免得把她嚇壞。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方險感覺到姜鯉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