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第1/3 頁)

毛茸茸的手感讓人覺得舒適。

常婷在回去的路上，試圖幼時與母親在一起的畫面，卻無論如何努力也想不起來。

一次也想不起來。

白女士差點過來時差點闖了紅燈，車停在路邊，急急忙忙地下來時，就看見女兒正乖乖站在門前等著。

她深吸一口氣，面色沉沉地來到常婷身前。

&ldo;進去談嗎？&rdo;常婷問。

她神色如常，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這讓白女士難以忍受，她質問道：&ldo;你今晚去哪了？&rdo;

&ldo;去認識的人店裡玩了會。&rdo;常婷邊說邊往裡邊走著。

白女士跟在後邊，面色沉怒：&ldo;什麼店？&rdo;

常婷開門，回頭看她，一臉莫名：&ldo;你不是知道嗎？&rdo;

&ldo;我知道？&rdo;白女士瞬間提高了音量，額角狠狠一抽：&ldo;我是在問你知不知道！&rdo;

常婷進了屋坐下，神色靜靜地看著她。

&ldo;我知道那是什麼地方。&rdo;她說，&ldo;但我沒有去內場，只是路過。&rdo;

白女士抬手扶額，&ldo;婷婷。&rdo;

常婷說：&ldo;我在跟你解釋。&rdo;

白女士說：&ldo;只是路過的話，他看見了你，叫你跟他走，為什麼不理他？&rdo;

常婷第一次向母親&ldo;坦白&rdo;，說：&ldo;跟他不熟。&rdo;

&ldo;他是你……&rdo;白女士說到一半就頓住了。

她注意到常婷看著自己的眼神。

滿是嘲弄的笑意。

常婷一點也不好奇母親未說完的話，她神色嘲諷地看著白女士說：&ldo;你以為我是那種被父母放養後內心叛逆去放縱的人？我跟你解釋過了，我沒有，是你自己不相信。&rdo;

白女士驚愣地看著她，進屋前的強勢在這瞬間垮塌。

常婷說：&ldo;上次你以為我在學校打架也是，我也跟你解釋了，我沒有。&rdo;

&ldo;那次是蘇薇給你看了照片，這次是蘇明侯給你打了電話。&rdo;常婷抬眼看她，眸光亮的像一面鏡子，透亮卻也冰冷，&ldo;你信他們我認，但你要來我這裡發脾氣教訓我，你真的覺得自己配嗎？&rdo;

這話著實太狠了。

白女士聽得臉色煞白，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常婷嘴裡說出來的。

她一直都覺得自己的女兒乖巧。

可就是太過乖巧，讓白女士覺得常婷在跟自己保持著疏遠的距離，簡直像個陌生人。

白女士深吸一口氣，努力冷靜地面對常婷說：&ldo;我知道，我不是個稱職的母親，所以我一直都在彌補。你不像蘇薇……&rdo;

&ldo;你都知道了還說什麼？&rdo;常婷打斷了她，&ldo;你不是個稱職的母親，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但是我不在乎。&rdo;

&ldo;為什麼？&rdo;

常婷站起身，黑白分明的眼靜靜地看著對面的女人，淡聲說：&ldo;因為你在我眼裡已經是別人的母親，跟我沒有關係了。&rdo;

&ldo;常婷！&rdo;白女士皺著眉頭，手指不自覺地輕顫著，面對女孩平靜的態度說出這般絕情的話，她心中震撼萬分。

白女士神色痛苦地說：&ldo;我是你媽媽，你是我女兒！永遠都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