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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珍邊走邊獻寶似的示意,「嘗嘗合不合口味,做的不是很鹹,平時嘎達牙,打發個時間也不錯。」
秦玼一聽是吃的,眼珠都瞪大了裡面滿是驚喜。
不過如果海珍仔細看,就能發現裡面並沒有驚訝。
蓋因前世做了幾年夫妻,秦玼自然是知道海珍是會下廚的,而且廚藝還不錯,她好像滿腦子的奇思妙想,還專門去香鋪買來極貴的香料來做菜,可誰知味道竟於尋常的做法天差地別。
這邊趕海的人簇擁著海珍汪村長家走,另一邊村裡收到訊息的人也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蜂擁而至。
張婆的兒子張立原本是嫁到隔壁村的,今天正好回來孃家省親。
見母親張婆面露喜色疑惑道:「娘,您可是知道緣由?」
張婆欣賞中帶著惋惜:「老錢家出的好女啊,給咱們山礁村帶的大好事。」
這事是瞞不住的,張婆索性也就不避諱嫁到外村的兒子,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張立眉眼一轉,知道這一把海珍能撈到不少錢,頓時有些惦記上了。
「娘,你知道我家二小正當婚齡,您看看能不能?」
張婆有些不高興,她們村裡的人還惦記著呢,如果真有可能還能輪到外嫁出去的撈便宜啊。
別說,村裡人都是很務實的,海珍和陳雲這一筆確實能撈不少,錢李張陳三家訊息收到的快的,都惦記上了這筆還沒到二人手中的「鉅款」了。
可是他們不知道,被他們惦記的海珍現在已經半公開了。
城裡來人採買,村裡第一個收到訊息的自然是村長,而且令人意外的是這大酒樓採買的管事竟然是縣裡的師爺,也就是村長的長女錢仲帶回村子的。
這件事對於這個不大不小的漁村來說可以說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了,可能比京城的大家主出現在這都讓人驚訝。
本來錢叔向主動請命去叫海珍的,老村長卻喜不自勝的非要親自去跑這一趟。
而村長家裡,當日在海珍家談事的四位老人也陸陸續續的到了,紛紛落坐在廳堂裡,她們的女兒則站在院子裡的位置隨時注意內外的風吹草動。
再往下一輩和家裡的男人們就只配在院子外伸頭伸腦的看看熱鬧了。
原本大家都在外面看還沒什麼,卻不成想她們這一輩人裡卻出現了兩個叛徒。
眼見著海珍和陳雲守在門口的錢叔迎進了院子,張珊等人氣的直瞪眼。
「錢三姨,憑什麼她們能進去啊?」
錢叔沒好眼的看她們,「憑什麼?就憑裡面的貴客是來找她們的。」
錢叔好歹是縣衙師爺的妹妹,被她姐姐錢伯帶著見過幾次世面,對村裡這些個有點點打漁捕獵的能力就看不上這個,瞧不起那個的年輕人很是看不上眼。
唯一能有點意外的就是眼前的海珍了,相貌就不用說了,而且自身還有能力,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可瞧著比那些縣裡官吏家的小姐都深藏不漏,絲毫沒有年輕人的驕矜傲慢之氣,也無怯懦猥瑣之色。
錢叔拍了拍海珍的肩膀,「好個海珍,沒想到還真成了,快進去吧,都等你們了。」說著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見她好像瘦瘦的,沒想到還挺結實。
海珍對錢叔點了點頭,不敢驕傲,「全託大姨的福。」隨即扭頭對身側的秦玼示意他手中的荷包,隨即笑了笑,昂首闊步的走了進去。
錢叔挑了挑眉,看了看秦玼,眼中閃過微不可查的惋惜,她家也是有還沒定親的適齡兒郎的。
秦玼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不說牆頭門縫裡的好位置都被其他人佔據了,他也出不出來爬牆頭聽的事來,早晚都會知道的,何必著急一時半刻。
端著荷包走到不遠處的榕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