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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愕之中,晨松只是在短暫的幾秒內不會反應。等到他明白過來,卻狠狠地推開了楚恆。轉眼嬉皮笑臉了:&ldo;我就說說,你還當真了?咱倆可都姓黑,你還真敢跟我亂倫啊?&rdo;
倏然間,結界中那嗯嗯啊啊的聲音再也無法侵擾楚恆的思維,他面色慘白地看著嘻嘻哈哈的晨松,覺得自己就是個天大的笑話!他再也不想留在這個鬼地方,哪怕是耗盡靈力陷入無限期的昏迷,他也要離開這個人!
楚恆喚出的靈力弓是巨大的,數不清的靈力劍一茬接著一茬打在結界壁上。他開始大汗淋漓,開始不知節制地釋放靈力,而晨松卻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看著。
大約過去了一個小時,楚恆的手中的弓箭始終沒停過。晨松早就坐在一旁開始打哈欠,完全不去勸解那個死心眼的楚恆。
與此同時,在結界外的楚文察覺到裡面暴走的靈力,心裡到底還是惦記著楚恆的。他對晨松的瞭解並不深,但至少知道那是個總是喜歡傷害自己又傷害別人的傢伙。想來,他和楚恆談的並不順利,不知道到底發展到哪一步,才把一向和善的楚恆惹的暴走了一個多小時都停不下來。
難道說,他們之間真的沒有希望嗎?有些問題很難給出明確的答案,他們是兄弟,是血親,又是同性,想要走到一起其中要經歷的坎坷怕是比自己多的多。晨松那人自來是個不願意被束縛的,但是楚恆的心事卻很多,他們必是經過不少掙扎才發現對彼此的感情,可到臨門一腳了,誰都不敢再上前一步。
是要永遠這麼退卻下去,還是破釜沉舟再上一次?想到這裡,楚文才發覺那倆人的痛苦。
&ldo;祁宏。&rdo;楚文開口道,&ldo;如果你是他們其中的一個,會如何選擇?&rdo;
&ldo;儘量忘記這段感情。&rdo;祁宏言道,&ldo;同□不是問題,關鍵在於他們是血親。如果是我,我會嘗試所有能放棄這段感情的辦法,到了最後如果是失敗了,那我會不顧一切爭取對方。哪怕被所有人唾棄,也不會再放手。&rdo;
聞言,楚文笑了。也許就像祁宏說的這樣,裡面的兩個人也在嘗試著。他笑著伸出手:&ldo;讓他們出來吧,有些事我們幫不上忙。&rdo;
當楚恆幾乎快累死的時候,外面的楚文開啟了結界。但是他沒有得到楚恆的感謝,看著這個弟弟悶頭走出家門,竟然有種上去抱住他安慰他的衝動。但跟著走出來的晨松卻拉住了他:&ldo;楚文,你們想幹什麼只管衝著我來。再去折騰他,別怪我翻臉。&rdo;
要說嘴上功夫楚文可不及祁宏,不等他解釋,祁宏打掉晨松的手,不悅地說:&ldo;不知道是誰在折騰楚恆。你也是個有心的,那就把心用到刀刃上,別忘了,你的兄弟可不止楚恆一個。&rdo;
&ldo;操!&rdo;晨松罵了一句,&ldo;屁事沒有你們跟著瞎哄哄什麼?&rdo;
還是不願意承認麼?看來晨松仍在抗拒中啊。楚文也不再多言,由著晨鬆氣哼哼的離開。
&ldo;他們在結界裡呆了多久?&rdo;祁宏問道。
&ldo;咱們這邊的時間是兩個小時,我估計在晨逸的結界裡至少是五個小時了。&rdo;
祁宏嘆了口氣,他第一次對某件事有了無從下手的感覺。
離開了楚文家後,楚恆漫無目的地走到了海邊。深秋的海邊是寒冷的,潮濕的寒冷很容易就能打透單薄的衣衫。他坐在沙灘上掏出還沒有還給晨松的酒壺,不自覺地摩挲著。
所有人都知道酒是晨松的命,只有楚恆明白,這個酒壺才是他的命。酒壺是晨松的叔父也就是他的師傅在臨死前留給他唯一的遺物。那時候的晨松才只有十六歲。那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