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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證據?」
梁度轉向王志,認真的和他講,「昨天我們第一次見面,他一見到我就對我笑了下。」
王志:?
「還有別的嗎?」
「我們去錄製節目,他故意製造和我的身體接觸,那麼多人他就向我借東西,而且還摸了我的手,難道他不喜歡我嗎?」
梁度兩手一攤,都摸手了還不是喜歡。
餘惜辭兩手緊緊握成拳頭,不斷和自己說著,這裡是警察局,動手了連抓捕的步驟都省了,不能動手,不能動手,敘言哥都沒生氣呢。
想著向溫敘言瞟了眼又飛速的把眼珠轉了回來,糟了,敘言哥看樣子心裡已經氣炸了。
兩位警察也是揉了揉太陽穴,「這個可能是意外,你有沒有什麼實際點的?」
梁度翻了個白眼,並不覺得這是個意外,「有,溫老師昨晚故意蹲守我,而且今天我們要去爬癮月山,只要把兩人的名字寫在木牌上掛到桂樹上,就可以一輩子都在一起,他中午的時候還故意找了我,問我的名字。」
「一次是誤會,是巧合,兩次三次還是誤會是巧合嗎?」他理直氣壯的反問警察。
兩位警察一個摘下眼鏡揉了揉太陽穴,一個深吸了一口大氣。
王志頗為無奈的看向溫敘言,「你怎麼說?」
溫敘言離開椅背,把手剛放到桌子上,梁度就指了過去,「你們看!我把手放桌子上,他就跟著放桌子上,他就是用這些小細節來表達他喜歡我。」
除了他和溫敘言之外,所有人都戴上了痛苦面具。
溫敘言依舊保持著冷靜和理智,剋制著自己的怒火,「解釋都是對我的侮辱,現在很明顯並不存在任何感情糾紛。
這個人報假警,汙衊誹謗我的愛人,造謠損害我的名譽,影響我們的聲譽還嚴重浪費我們的時間。
有多少人想見我,都是花錢找不到門路的,他在這裡浪費了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另一邊節目的錄製也因此耽擱,我將追究他的責任,進行起訴。」
王志點了點頭,看向梁度,「你還要堅持你的說法嗎?人家結婚了,按你說的他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有自信是好事,但盲目自信,自信過度它就不是好事!做人腦子要清醒一點,尤其你也是成年人了,知道嗎!人家是可以告你的!」
王志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語氣嚴厲。
梁度被他身為警察自帶的威嚴和一身正氣威懾住,懦懦著不敢在胡言亂語。
「也不要想著搞自殺那一套,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命是你自己的,他都不喜歡你,說句不好聽的,你是死還是活對人家有什麼影響,只對你和你的家人朋友有影響。
你還這麼年輕,怎麼,是遊戲不好玩了還是東西不好吃了?天底下就這一個靚仔嗎?你得活著才能遇到你命中註定的靚仔!真的是,還有沒有下次了!」
王志作為一個老警察,勸起人來就像是一個家長一樣,並不客氣但句句實在。
梁度點了點頭,看樣子是真的聽進去了,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給人家道個歉,誠心點。」
梁度真就聽話的給溫敘言道歉了,而且他看溫敘言的眼神恢復了正常,不再像之前那樣滿是覬覦。
「對不起,給溫老師添麻煩了。」
王志:「以後還會不會了?」
梁度搖了搖頭,「不會了。」
「是你在衣服裡放的針嗎?」溫敘言也不和他繞圈子,直奔主題。
兩位警察一聽在衣服裡放針,眼神瞬間凌厲,齊刷刷的轉頭向梁度看去。
梁度小幅度的點了下頭。
「什麼針!」王志一拍桌子。
梁度嚇的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