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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的,我又不怕疼。」蔣鶴野心疼地抬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了好幾眼。
剛開始親也不讓親,就死咬著自己。
容拾笑笑,想推他出去,「但是真的挺疼。」
她是個什麼都喜歡委屈自己的人,連這種最不應該理智的情況下,容拾也能尚留一絲清醒。
蔣鶴野幫她調好了水溫才下樓做早餐,容拾把浴袍一脫站到鏡子前,大大小小的痕跡落了全身,剛才看不到後面,現在一回頭才發現後背那對蝴蝶骨簡直是重災區。
蔣鶴野好像特別喜歡碰這個地方,細細密密的紅色落了一排。
水溫剛好,她把自己泡進浴缸裡,緩解著一晚的疲憊,出浴的時候帶著層層疊起的霧氣,她穿著乾淨的睡衣一步步往樓下走。
早餐擺在飯桌上,蔣鶴野在一邊看檔案,聽到聲音後抬頭,視線交疊,容拾扯了扯衣領試圖遮蓋住脖子上的印跡。
幸好是碰到了過年放假的時候,這要是去上班,容拾估計要裡三層外三層的把自己擋的嚴嚴實實,只露一顆腦袋出來。
回過神後,蔣鶴野已經幫她拉開餐桌前的椅子,她清清嗓咳了兩聲走過去坐下。
蔣鶴野幫她盛了一碗紅棗粥,容拾抿了一小口,還有些燙。
短暫的寂靜,只有碗和盤子碰撞在一起的清脆響聲,頓了幾秒後,蔣鶴野夾了一塊酥餅給她,沉聲道:「以後還鎖門?」
說實話,在昨晚之前,她的鎖門慾望還沒有這麼強烈……
容拾含了半口粥,表情有點不太自然,又咳了兩聲才開口,語氣含糊:「不然呢?」
她洗過澡後只能減輕一點疼,但是身體還是麻得像要散架。
容拾覺得有時候反問的話也可以反問回去。
「也不是不能鎖,」蔣鶴野點點頭放下手裡的筷子,掀了掀眼皮,一本正經道:「那以後換你來找我吧。」
他又沒鑰匙,進不來……
「我肯定不鎖房門。」
容拾:「……」
……
放假這幾天,容拾沒什麼工作安排,倒是蔣鶴野忙起來了,之前就聽溫挽說他們公司的新品要開始運營了。
但畢竟是過節,蔣鶴野也就是忙到下午就回尚景這邊。
幾天後,到了她外婆的祭日,蔣鶴野空出了一天時間陪她去溫家墓園。
陽光一出來,前幾天的雪全部融化了。
溫老爺子來得早,跟著溫筠他們待了一會就走,容拾來得時候碑前已經放了好幾束新鮮的花。
外婆的照片被印在中間,笑得慈祥。
容拾蹲下身,蔣鶴野就站在她旁邊。
「外婆,小拾又來看您了。」她也帶了一大束白色的玫瑰,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一邊,她輕輕笑了一下,繼續道:「這次有點不一樣,我帶了男朋友。」
她回頭,對上了蔣鶴野的目光。
「以前小的時候您就經常跟我說,以後有了男朋友一定要先帶回來給您看看。」在外婆走之後,容拾甚至覺得自己沒有這個機會再找什麼男朋友了。
「還是有點可惜,您應該親眼看看他的。」如果外婆還在她身邊,那現在應該會很開心。
蔣鶴野的手拍了兩下她的後背,刻意地幫她調整情緒,外婆就是她很多不理智的突破口,這些年從來沒變過。
「我現在確實過得挺好的,也不知道您有沒有見到外公,還是別見了吧。」最後一句話出口,她低下了頭。
蔣鶴野聽到了容拾的吸鼻子聲,而後蹲下身告訴她:「車裡有茶葉,去給外婆拿一點。」
容拾抬頭,她明白,蔣鶴野是想支走自己,隨後她起身往墓園外的車庫走。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