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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何嗚了一聲，身體微微供起。

&ldo;嘖。&rdo;關栩咬了咬嘴唇，&ldo;我還什麼都沒做呢。&rdo;

曲何沒說話，鏤空的小球裡有液體溢位來。

關栩把曲何的內褲扒下來，分開他兩條腿，手指探到了穴口處。

指尖已經變得冰涼，曲何渾身瑟縮了一下，頭腦發懵，彷彿被洪水衝擊過，變得神志不清。

關栩開啟一管潤滑油，挖出一坨塗在那裡，曲何終於猛地一個激靈，像渴死在淺灘的魚一樣挺了幾下，也沒發出什麼聲音，就老老實實的埋在枕頭裡不動了。

關栩心裡一緊，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ldo;曲何？曲大寶？&rdo;

曲何不回應，要不是呼吸急促身體起伏，關栩都要懷疑他是個死人。

&ldo;哎？&rdo;

關栩把東西蓋好扔到一邊，把繩子解開了。

曲何沒動，關栩把滾到一邊的被子撈回來重新蓋到曲何身上，把他嘴裡的口球摘下來扔掉，把人胸前鋪著的一層軟墊子也拿走了，上面估計有不少曲何的口水，關栩怕他不知什麼時候恢復正常後看到恐怕會瘋。

做完這些之後關栩把人從背後摟到懷裡，嚴嚴實實的蓋好被子，一邊親著人後腦的黑髮，低沉的聲音響起來，根本不像一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人，&ldo;放鬆，睡一覺。&rdo;

&ldo;還……&rdo;曲何喉結滾動幾下，&ldo;下面漲。&rdo;

他說完感覺羞憤欲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ldo;誰不是呢。&rdo;關栩嘆氣，動手幫倆人解決了。

&ldo;謝謝。&rdo;

曲何聲音也有些低，大概是覺得難以啟齒。

&ldo;剛才對不起。&rdo;關栩輕聲道。

&ldo;什麼…沒有。&rdo;曲何有點語無倫次，&ldo;沒事兒。&rdo;

關栩沉默良久，最後只摟緊了曲何，壓抑又剋制的嘆了口氣，說了句&ldo;傻子&rdo;，再沒了別的動作。

&ldo;想聽你唱歌。&rdo;曲何說。

&ldo;好。&rdo;關栩清了清嗓子，開始給曲何唱歌。

一首接著一首，有古風也有流行，都是他曾經發過音樂軟體裡能找到的，特別的好聽，聲音能聽到耳朵懷孕，曲何是真的喜歡。

你會離開我嗎？曲何心想。一定會的，這樣優秀的人，自己留不住。他有自知之明。

從小到大他沒有奢求過什麼東西，原來在這裡等著他。最想要的其實是最難得到的，是不是很諷刺？

&ldo;好了，停下吧。&rdo;

曲何聽到關栩的嗓子都有點啞了，關栩在直播上都從不連著唱歌，嬌貴得很。

&ldo;嗯。&rdo;

&ldo;你給我講故事。&rdo;

關栩似乎滯了一下，然後拍著曲何的手背，&ldo;想聽什麼故事？&rdo;

&ldo;你以前的……情史？&rdo;

關栩下意識想到自己喜歡的那個直男，但是兩個人連屁都沒來得及發生，嚴格意義上來說。

&ldo;你是我的初戀。&rdo;他對曲何說。

&ldo;啊？&rdo;

&ldo;真的，沒騙你。&rdo;關栩在他耳邊呢喃，&ldo;你是我的初戀。&rdo;

好半晌曲何才再次開口。

&ldo;這個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