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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三處現在重點關注，普通人能進去但接觸的都是外圍，特別是最後一個會所，實行會員制，誰都不好使，拽的二五八萬一樣認卡不認錢。&rdo;

&ldo;你把資訊都傳給我，這個會所我帶人會會！&rdo;關隊說完截斷通訊，手裡的簽字筆轉的眼花繚亂，他半晌摸起電話，&ldo;失蹤那小子還沒有訊息？&rdo;

電話那頭說了什麼，關隊眉心一挑，開啟電腦。

一段五秒鐘的影片，角度看起來像是暗訪偷拍，阿波羅會所人滿為患，一個少年帶著口罩推著一輛小型裝載車從拍攝者身邊擦過去。

&ldo;雖然聽著挺不可思議，但這事兒正好我們在關注，就順手做了人物頭像對比，發現相似點覆蓋率高達百分之八十，這小孩兒很有可能是我們要找的人。不過我們的暗訪人員被發現受了重傷，好在影片是即時傳輸燒錄……&rdo;

關隊猛地一拍桌子，後邊人還說了什麼他完全沒聽進去，現在滿腦袋想的都是這孩子到底是怎麼進去的？！

是自願的還是被騙的，有意識的還是無意識的？

&ldo;通知&ldo;108專案組迅速準備，兩個小時後出發前往w市！&rdo;

第22章 中招

&ldo;老大，還有一週就寒假了，打算怎麼過啊？&rdo;

張濤往球桿上擦了擦防滑粉，他必須得先摸杆，不然關栩沾手他可能就再沒機會碰了。

&ldo;二中三中放假時間一樣？&rdo;

&ldo;嘿，你也知道嘛，東施效顰。&rdo;

關栩坐在旁邊的單身沙發裡，以一種悠閒的姿態迎接週末下午難得的假期時光，嘴裡卻毫不留情的開口，&ldo;你自己玩吧，我要出去一趟。&rdo;

&ldo;老大你去哪啊？&rdo;

關栩沒回答，發出了一個有些倉促敷衍的笑，他帶上錢包手機身份證，充電器甚至兩個充電寶，然後離開了家。

&ldo;老大。&rdo;張濤肥胖的身軀顫顫巍巍追上他，氣喘吁吁道：&ldo;老大你有心事！&rdo;

關栩扒開一個棒棒糖塞進自己嘴裡，低頭乜了他一眼，&ldo;我有。&rdo;

張濤：&ldo;……&rdo;

&ldo;因為曲何？&rdo;

關栩沒點頭也沒搖頭，他慢慢的把嘴裡的糖嚼碎咽進肚子裡，隨後拍了拍張濤的肩膀，什麼也沒說就轉身離開了。

張濤看著自己寬厚的肩膀上掛著的糖紙，望著關栩遠去的背影，總覺得他的身姿頗為壯烈。

關栩來到那片陌生的筒子樓，這裡離上次他斷腿的地方不算近，但那是他迄今為止所到的最接近曲何生長環境的地方，而今他已經來到了目的地的腳下。

他深吸一口氣，巷子裡有不同於市區的陳舊腐朽的氣息，讓人彷彿置身於蒼老佝僂的巨大動物殘骸裡，每一步踩踏的都是落魄的風乾歲月。

來之前他猶豫了很久，要不要去窺探曲何心底的秘密，他帶著強烈複雜的好奇與不忍，最後糾結的動了身。

下午三點，充滿生活氣息的居民聚集地，如同一個規模不大卻超重承載的垃圾場，老人們一邊尖酸刻薄的用方言談論著誰家媳婦扣了爺們兒幾頂綠帽，誰家寡婦半夜爬牆動靜大的比站街女還嫻熟，老張的女兒衣錦還鄉要把她爹接走，看著吧，一定乾的不是好活兒，到城裡也是給人家男方養兒子要受氣的。

幾個孩子拎著水桶飛馳而過，嘴裡罵罵咧咧：&ldo;草你媽張大飛，你個□□生的，尼瑪逼裡爛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