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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雙手撫摸上鳳吟焦尾的琴絃。
“你不等他?”暮靄很驚訝的看著雲輕。
雲輕聞言搖搖頭道:“我對不起他!”說著,五指一劃,,琴聲飛揚,征戰一宿早累了靜立在她四周的萬獸,唰的下站起,轉身就朝來處的方向退去。
微微低著頭,雲輕沒有再看奔來的獨孤絕,白虎王轉了個身,馱著雲輕回頭而去。
在這幾十萬大軍前,和秦國的百姓前,她什能見他,她──秦國的罪人,沒資格見他們的秦王。
仌時轟轟烈烈,去時寂靜無聲。
飛林、暮靄,對視一眼,無聲的搖頭,調轉坐下老虎,跟隨而上。
“該死的,你給我站住。”一聲狂吼如天空的驚雷,伴隨著狂奔而來的馬蹄聲,響徹在雲輕的身後,不顧一切直衝獸群中來。
雲輕聽見聲音,不由心下一驚,被鮮血洗禮了這麼多天的野獸,是經不起如此挑釁行為的,當下琴聲飛快的響起,為獨孤絕清開一條路。
“給我轉過頭來!”霸道之極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冷酷,狂妄。
雲輕聽言身體微微一顫,緊緊握了握身下白虎王的毛髮,狠狠咬了咬唇,緩緩的轉過身來。
晨曦的陽光籠罩在來人的身上,銀色的盔甲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猶如戰神親臨。
那眉、那眼、那唇、那人是如此之近,近得只需要走兩步就可以擁抱,近的連發絲都可以看得清楚。
好想伸手去摸那熟悉的臉龐、好想靠在那堅毅的胸膛上,好想緊緊的擁抱他,好想輕輕的他,好想,好想!
明明只是幾個月沒在一起,卻怎麼覺得巳經好久,好久,久得巳經天荒地老,久得巳經歷經幾世輪迴,那心中的思念,巳經深入骨髓,痛徹心扉。
清冷的眸子巳經微紅,然而卻捨不得移開。
兩兩相望,卻巳經述說了千言萬語。
然而,她卻不能靠近,她是個罪人,她不值得……
“誰準你離開我的,誰準你的,說!誰準你的?”霸道之極的狂吼迎面而來,夾雜著絕對的狂怒。
“我……”雲輕聞言緊緊住下唇,他……
“誰準你咬,該死的,誰準你傷害你自己的!”重重的一拳砸在空氣中,獨孤絕一個飛身從戰馬上躍下,一步衝到雲輕身邊,鉄臂一伸,一手緊緊抱著單薄的雲輕,看著被雲輕咬紅的下唇。
獨孤絕輕柔的伸手撫摸了上去,臉上夾雜著狂怒,可那眉眼深處卻藏著濃濃的激動和心疼。
“我說過從今以後不許任何人傷害你,就撉你自己也不許,你也不許,聽見沒有?”
狂妄霸道的話伴隨著腰間驟然收緊的力道,雲輕被獨孤絕摟得幾乎說不出話來,眼中晶瑩一閃,她的獨孤絕……
“我會心疼。”低低的四個字飄進雲輕的的耳邊,那薄薄的唇巳不再狂妄,深情之極的覆上了她的唇。
狂烈撕磨,似要把雲輕整個吞下,那越摟越緊的手臂,好似要把雲輕揉進他的身內。
你心有我,我心有你,或許,不會在如此牽腸掛肚,不會在如此心碎神傷。
無盡的思念,千般的愛,萬般的情,一切都盡在這狂烈之極的吻中。
四周寂靜無聲,萬千將士的眼中只有那相擁的兩人,只有那目空一切激情相擁的兩人。
一吻罷了,獨孤絕轉身一把把雲輕給抱著,面對血腥戰場上的幾十萬秦國將士,戰敗的俘虜,秦國百姓,高高舉起抱起的雲輕,大聲吼道:“寡人的王后。”
雲輕驟然一驚,低頭看著獨孤絕道:“絕………”
“王后,王后……”
雲輕的話才開頭,瞬間被震山歡呼之聲淹沒,幾十萬將士,和秦國百姓,屈膝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