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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引玉有些無語,雖然文季淮這一回去或許免不了有一頓打,也很可能定國公會將他往死裡打,但畢竟是親兒子總歸是要不了他的命。
怎麼照瑞王一說,整得像是羊入虎口一樣。
「王爺慎言!」
謝臨安臉一冷道。
此時非樂已經帶著人架起文季淮往外走了。
瑞王的兩名護衛想擋,但奈何寡不敵眾,終究是沒阻止得了。
囂張了一天的文季淮終於知道怕了,他滿眼驚慌,朝瑞王伸著手大聲喊到:
「王爺,王爺……」
然而一切無濟於事,瑞王爺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帶走。
他閉了閉眼,而後咬牙切齒地看著謝臨安道:
「定國公素來不喜阿淮,打從一年前就想為雙胞胎嫡子請奉世子,是她竭力周旋才將這件事暫時壓下來。
你將阿淮今日的事捅到定國公面前,不是斷他們姐弟二人的後路嗎?
謝臨安竟如此狠心絕情!」
宋引玉一愣,原來這其中還有這茬啊,難怪瑞王這麼激動。
定國公原配生的孩子都容不下女主姐弟,要是再沒了世子之位,那文季淮定會被那對雙胞胎姐弟給整死。
宋引玉記得原書中最終封為世子的是文季淮,被整死的是那對雙胞胎姐弟。
也就是說,因為他們的插手,現在劇情已經變了?
謝臨安卻是依然鎮定,他的目光落在瑞王身上:
「我只知,王爺今日與文小公子趁我不在入府欺辱了我的夫人。」
謝臨安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已經被不會被惠妃引得心絃震動了。
如今提及她,更是心如止水。
更讓他無比確定,他對惠妃已無任何私情。
而瑞王和文季淮欺負窈奴這件事則讓他覺得怒意升騰。
「好,好,好。」
瑞王怒極反笑,只覺得面前之人薄情寡義。
更是從心裡滋生了嫉妒啃食著他的心。
他對蓁蓁之意連說出口的機會都沒有,他護著她多年,到頭來什麼都沒得到。
蓁蓁反而為這等薄情寡義負心之人鬱鬱寡歡。
他可憐,蓁蓁可憐,他的皇兄也可憐。
「謝臨安,蓁蓁幸而沒有嫁於你這等負心薄情的不義之徒。」
瑞王冷著臉說,
「無恥懦弱之徒,蓁蓁當初真是瞎了眼,才覺得你這個偽君子是良人。」
謝臨安沒說什麼,並未因這話動怒。
可宋引玉不幹了她一個箭步衝到瑞王面前擋住謝臨安,像只小母雞護住小雞仔一樣戶外謝臨安面前。:
「喂,你罵誰呢?」
瑞王瞥了一眼宋引玉,嘴角溢位一絲冷笑:
「是本王高估了你,除了躲在女人身後,謝大人還會做什麼?懦夫!」
宋引玉怒視瑞王,覺得他是腦子有病不可理喻:
「你真是有病,神經病。」
他一個當舔狗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跟著他當舔狗?
宋引玉這會兒看著瑞王那張臉就覺得倒胃口,她磨磨後槽牙,咬牙切齒地繼續罵道:
「你有什麼資格罵人,一個死舔狗你以為你高貴到哪兒去?
有本事你怎麼不去找皇帝,和他搶?去找你的蓁蓁,表明心跡?
還有臉罵別人?你才是懦夫,你才無恥,不要臉!」
宋引玉實在氣不過用了她說得最溜的罵人的話加上一句舔狗,恨不得直將瑞王罵得狗血噴頭。
此時她方恨當年怎麼不學幾句罵人的話,不過詞彙量不夠,就多罵幾遍。
她指著瑞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