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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過小孩機會了, 哪怕小孩在回答時有一絲遲疑或者迷惑, 他都不會趁著發熱期佔小孩的便宜。
但是容芽聲聲堅定, 眼神也透著對他狂熱的崇拜和喜歡,他知道, 自己和容芽的牽絆來了。
也許從此以後小朋友會承受他更強的佔有慾, 但同時, 他也會給予他更多的寵愛。
嚴冽看著身下那張意亂情迷的臉,被吮得紅腫的嘴巴張張合合, 一直喊著先生,先生。
嚴冽這個時候總會起一些逗弄他的心思, 「那天不是還叫哥哥了嗎?今天怎麼不叫?」
容芽眼神迷離,盈著淚花的眼睛像薄霧四起的海面, 迷迷濛蒙透著清澈的湛藍。
「嗯?」嚴冽故意又用力了一下。
容芽被撞得音節破碎, 終於抖著聲音改了口:「哥哥,嚴冽哥哥。」
嚴冽很滿意, 能叫出他的名字,就證明小孩清晰地知道現在佔有他的人是誰。
從浴室到床上,嚴冽的精神越來越好, 容芽卻慘了些。
不知過了多久,容芽從昏沉中又醒了來,感覺到身後人溫熱的體溫,小人魚嚇得整個人都縮排被窩裡,聲音都啞了,「不要了,魚魚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尾巴呢,我尾巴呢?。」
嚴冽拉開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崽崽不是不舒服嗎?不解決徹底對身體不好的,聽話,最後一次。」
容芽說不過他,又捨不得真的拒絕他,哆哆嗦嗦把手拿開,和他商量著:「您想摸尾巴嗎?給您摸尾巴好不好?」
嚴冽低頭親他汗濕的鬢髮,沉沉道:「不好。」
天快亮的時候,房間裡的動靜終於小了。
容芽再次昏睡了過去,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原本平坦的小腹變得微凸,嚴冽撐著頭看他,大手從那張汗涔涔的臉移到小腹上。
他和容芽不會有魚苗苗,不過嚴冽覺得無所謂,他給容芽又當爹又當老公就行,容芽永遠都是他的崽崽。
睡夢中的小孩有點不踏實,不知是不是做了噩夢,皺著眉頭囈語:「先生,先生。」
像是在急切尋找他。
嚴冽把小魚摟進懷裡,細碎的吻落在他的臉頰邊,「在。」
嚴冽吩咐任秘書替容芽請了假,自己的工作也讓任秘書送到別墅來,他最近幾天不準備去公司。
交代完一切後,嚴冽才睡下。
可是這一躺,嚴冽感覺自己陷入了深眠狀態,身體像是有什麼在運轉,讓他無法醒過來。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了。
懷裡的小魚不知所蹤,嚴冽估摸著他可能是餓了,所以下樓去了。
他坐起了身準備穿衣服,大腦的疲憊消散後,他逐漸清醒了起來,等等,他的分獸呢?!
嚴冽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媽的!它跑出去了!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現象。
按理說他陷入深眠時,身體為了自我保護,會停止供給精神力。
也就是說分獸在這個時間會和他一樣,一起陷入深眠狀態,沒有精神力供給,它也是無法出來的。
可現在,它實實在在跑出去了。
嚴冽想像不到那隻狼崽子會闖出什麼禍事來,自從上次嚴冽掰斷了它的翅膀後,它雖然消停了許多,但是嚴冽清楚它的本性,脫離了控制後,它一定會展開瘋狂的報復。
它無法對升級成了二級剝離體的嚴冽下手,因為現在它沒能力再侵佔嚴冽的身體,更加不敢對嚴冽展開攻擊,他們是共體生存,那隻會使他們兩敗俱傷。
可侵略性和報復性極強的它,會選擇什麼方式來洩憤?
朝他身邊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