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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見過他的正臉,他知道我看見了,所以把自己塗成那個顏色。&rdo;
&ldo;年輕的……見過正臉但是並沒有說話的……不熟但是我會有印象的……&rdo;曲銘心右手摸著自己的領口,漸漸笑了起來。
&ldo;改道去公安大學吧。&rdo;曲銘心右手撐在車窗上,笑的張揚:&ldo;那人是公安大學的保安。&rdo;
他這樣一說,賀白也想起來了:&ldo;是那個值夜的年輕保安?&rdo;
&ldo;是他。&rdo;曲銘心點頭,又挑釁似的看向賀白:&ldo;賀大學霸,你這記憶力挺好呀。&rdo;
這事情反而無關記憶力,起碼賀白是這麼想的。很少有人能對自己的大腦如此瞭解,即使記不住這個人,也能根據對他的熟悉程度推斷出自己是什麼時候見過這個人,與他做過什麼樣的交流。
賀白自認為記憶力不錯,但也不得不承認,曲銘心的確厲害。
他平靜的握著方向盤,假裝沒聽出來曲銘心的言外之意,只是謙遜的笑了笑,聲音一如既往的柔和:&ldo;謝謝曲處長誇獎。&rdo;
曲銘心撇撇嘴,覺得沒意思。
唐橋在後面又是噼裡啪啦的一陣敲,過了片刻他又探過來,整了整自己的帽子說:&ldo;是他。&rdo;
&ldo;怎麼?&rdo;曲銘心問。
&ldo;公安大學裡沒有對這個人的聘用記錄,他的檔案是一週前突然出現在保衛科的人員表裡的。姓名身份證號都是假的,照片我也懷疑做過處理。&rdo;
曲銘心看了眼電腦上的那份檔案,點了點頭:&ldo;的確p過。&rdo;
於是唐橋又縮回去開始查這個突然出現的保安。
賀白看了後視鏡一眼,腳上油門又踩重了些。
賀白和曲銘心開車完全不是一個風格,曲銘心開車是風風火火的,倒不是說他橫衝直撞,但總覺得這人開的莽撞。而賀白開車很穩,又快又穩的那種,讓人幾乎感覺不到車子正在高速行駛,卻一路不知道超了多少輛車。
因此沒過一會,囂張的牧馬人便再次停在了公安大學的校門口。
曲銘心開門下車,直直的衝著門口的保安室走過去。
距離他們清晨過來時大約過了五個小時,而保安室裡值班的保安已經又換成了昨天那個看曲銘心不爽的大爺。
&ldo;大爺,凌晨在這的那個小夥子呢?&rdo;曲銘心問。
&ldo;那個人啊,今天清晨交班的時候跟我說他辭職啦要回老家啦,不幹啦。&rdo;大爺抽著煙,嗓門洪亮。
&ldo;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沒有長性,吃不了苦又想掙錢,錢哪裡這麼好掙嘛……&rdo;那大爺似乎被辭職這事刺激著了,喋喋不休的開始數落當代年輕人的不是。
曲銘心懶得聽他廢話,確認辦公室沒有留下那人的東西,甚至連根頭髮都找不到後,便離開了保安室。
&ldo;回市局?&rdo;賀白問。
&ldo;嗯。&rdo;曲銘心點頭。
於是車子又呼嘯著向市局開去。
曲銘心撿來的刀和血可以拿來檢驗一下,如果運氣好的話,利用dna庫他們說不定能找到那個扔催淚彈的人。
而那個跟曲銘心交手被曲銘心教做人的小保安,唐橋查了他一路,硬是再沒找到關於他的蛛絲馬跡。
他們兩個人連帶著那輛破破爛爛的麵包車,就像一滴水一樣,在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