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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宇琛肯定沒有真的偷看她的日記……如果看全了,就知道她不是簡單的傾慕而已。
真正翻開本子的人,可能會覺得她是個變態。
於心意把日記本藏在揹包最底下,進行了出發前最後一次的洗漱清潔,然後換上自己最舒適的運動裝備,背上雙肩包。
她特意留下半塊歐包,算是紀唸吧,置在徐宇琛身邊,輕聲道:&ldo;如果你還能活過來的話,我也祝你幸福。&rdo;
她想起第一次跟徐宇琛見面,是在公園的湖畔。
於心意慣常在湖邊繞湖跑步,跑第二圈的時候就注意到有個身影立在湖邊碼頭上一動不動。
這個公園很偏僻,中心湖也是,護養做得都不太好。
但她圖清淨,一直來這邊跑步。
還是第一次見到那個人。
第三圈、第四圈……第五圈的時候她終於看到那人動了一動,卻是往湖中邁去,於心意剛好跑到碼頭,手比腦快地一個箭步衝上去拉住了他。
&ldo;小心一點。&rdo;
男孩身形搖晃,眼神茫然地看向她,臉上甚至是掛著微笑的,可眼睛的濕潤出賣了他。
&ldo;我只是看看。&rdo;
他聳了聳肩,狀似無所謂地推開她的手:&ldo;這位姐姐,謝謝啊。&rdo;
他又笑了,很陽光開朗的那種,可眼淚卻撲簌簌地往下落。
萍水相逢,她當時沒能再說什麼,只有拍了拍他的肩膀。
後來又在湖邊見面,男孩坐在長椅上發呆,看見她卻主動打了招呼。
於心意看著男孩的臉蛋,不由停下腳步,在長椅上坐下。
兩人聊了不少,交換了聯絡方式後來漸漸成了朋友,七八歲的年齡差也不是問題。
於心意是真的拿他當親弟弟。
可如今只能永別。
說完她沒從正門出去,而是把陽臺的護欄用老虎鉗絞了,打量了一下四周,沒看到可疑的身影,便一躍而下。
舊式居民樓二樓的高度比現在很多商品房的二樓要低很多,她這一動作順利落地。
小區內樹木叢生,小路蜿蜒,是很好的掩護,不知道跟她想法一樣的人是不是也選擇了出發。
末日降臨一夜,沒有停電也沒有斷水,說明城市的基本設施還沒有遭到破壞。只是手機沒有了訊號,定位功能也就停止了。
說不定會有救援,但肯定不是散在這些犄角旮旯的地方。家裡的食物和資源非常有限,與其待在原地等候,不如先去尋找合適的地域和更加充足的資源。
但她還有一個目的,她要找到瞿棠。
芬園離得太遠了,於心意只能抱著僥倖的心理往那棟顯眼的小洋樓趕。她撿了路邊一輛被棄置的車,車門上還有搏鬥的血跡。她不去想像車上曾經發生了什麼,結果到小洋樓門口一下車,就被門口的慘不忍睹的狀況一驚。
全都蔓延了。
她拔出刀,迅速解決了幾個聞聲而來的喪屍,這其中不乏昨天還見過面的服務生,此刻卻沒了人樣。
有過經驗的於心意動作乾脆利落,根本不讓喪屍近身。她瞅準時機,一個閃身進入內廳,卻險些被撲面而來的餐廳主管一口咬住。
她不敢怠慢,刀刀致命。
只要切斷脖子,喪屍就會失去意識。
可是,瞿棠在哪?
於心意一路殺上二樓,一間包間一間包間找過去,裡面只有已經屍化的客人和服務生,卻一直不見瞿棠的蹤影。
可能瞿棠在芬園,沒有留在這裡。
她這麼想著,剛推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