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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目前是這樣。」金邊大叔繼續補充道，「目前這個空間發現的用途，在於可以憑空挪移東西進去並保鮮，有個志願者放了一片切開的蘋果進去，兩天過去了依舊沒有氧化，目前有生命和無生命的物品都可以儲存進去，不過，人不行。時間還太短，我們的研究也才剛開展，需要實驗的東西太多了。」

「那麼，其他人都是試了多久可以熟練收放東西呢？有像姜粒這樣的情況，能看見空間，但一直放不進去東西嗎？」

「嗯，快的試個一兩次，慢的百來次，時間最長半天吧，目前看見空間的都能騰挪東西進去。」

「我再接著試試看吧，也沒半天時間呢。」姜粒心裡苦笑不已，「林叔，王叔，還有小何姐姐，要不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接著再試一試，有進展了明早再告訴你們也一樣。」

「也行，」黑框大叔收拾起東西，站了起來，「姜粒你也不用有太大壓力，根據你以往的資料，你向來是後程發力一鳴驚人的，你也早點休息，明早再試，我倆先回去再琢磨琢磨別的方向。」

以往她的資料……姜粒微笑著點點頭，「好的。」

「等等，」金邊大叔站起來後忽然回身問道，「姜粒，我們剛放進去的東西，你能感覺到或者看到嗎？

「能感覺到啊，不過眼睛看不到，眼睛看過去也還是那個虛白的空間，我們大家看到的不是一個空間嗎？沈眷放的時候我也能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嗎？」姜粒剛沒在意，以為這就是一個空間，她能看到那麼廣，能感知到別人放進去的東西也正常。

不過主要也是她的注意力都在他們都行，而她居然不行這點上。

黑框大叔要轉動門把的手瞬間縮了回來，轉身和金邊大叔相視一笑，兩人的眼睛都迸發出精光。

「嗯，應該是一個空間，我自己放進去的凳子我能感覺到，像是有內視功能，可是如果是你王叔放進去的凳子，我可感覺不到。」金邊大叔把檔案包又放了下來說道，「不信，你問問沈眷他可以嗎？」

「不行。」沈眷搖了搖頭，「他人挪放進去空間的東西我感知不到。」

「你先不試著放東西進去了，姜粒，這樣啊，現在我們來試試別的東西。」黑框大叔走了回來。

兩位夜貓子大叔凌晨3點才離開，一開始是讓姜粒嘗試去感知他們放進去的各種東西，小紅凳子，檔案包，紙筆，鐵架床……各種大小，各種形狀，各種體積的東西，因地制宜，拿了就放空間。

直到房間內再也沒有什麼好實驗的物品了，姜粒以為這就暫時結束了，金邊大叔忽又提出了讓姜粒試著移動它們看看。

移，動了。

姜粒看著驟然興奮到已經有些癲狂的兩位大叔，覺得自己可以讓沈眷先去睡了，這怕是要通宵的節奏啊。

移動一點點，移動多一點點，移動再多一點點……一樣一樣地來，一樣一樣地試，一步一步從移動分毫到移動千米……

「早點休息，我們早上再過來！」

揮別精神抖擻的大叔們，姜粒隨便洗簌了下就和衣而眠了，彼時已經凌晨3點半了，第一次，她有用腦過度這種體驗。

或者說意念使用過度？

感知東西還好，但是移動東西還是很費精力的，得一直集中精神十分專注才行，兩位大叔估計也是看姜粒很是疲憊越來越吃力了才喊停的。

自己往後就要做腦力活了嗎？哦，意念活，似乎很費腦子啊。

不知道怎麼算休息時間呢？應該會給夠她充足的休息時間吧。

也不對，她這是想遠了，自己現在只是實驗的志願者，她都還不能收放東西進空間呢，光移動別人的東西能幹嘛？

哎，腦子轉不起來了，睡吧睡吧，兩位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