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書(第2/3 頁)
一個人生活,就是要學會苦中尋樂,比如辛苦一天後的一頓小酒,勞作一月後的一次大餐,皆是不錯的選擇。
其實最羨慕的還是工傷的那幾位,好幾天沒來上班了,雖然說沒有薪水,但是能休息幾天也挺好。
他打定了主意出門,大壯那個房子裡聲音又大了一些,像是很多人在爭吵。
這裡一吵架,向篤不知怎麼的,猛然想起來一件事,明天開支,後天要交稅了,稅也不算多高,三庫倫。
他們這一片的稅,要交給本地的治安官,統一給貝蒙家送過去,就是自己曾經賣貓的那一家,貝蒙家拿了錢以後,也要弄出一定比例出來上充當國庫。
這個問題被忽略了挺長時間了,現在才給想起來,以前在自己家裡,這些錢是不用自己拿的,有自己父母管著出。
想想也挺不容易的,家裡老的小的加在一起,要花去一半的收入,再拋去日常開支,基本剩不下多少。
向篤晃晃腦袋,將不必要的想法甩出去,這些沒必要現在想,等到時候再說吧。
走到院子入口處,巷子裡打牌的那些人早就散了,他迎面遇上了大壯,兩個人點頭致意,擦肩而過。
向篤狐疑地向後看看,大壯才回來,那他家裡那些都是誰啊?
大壯進了院子後四下觀望,除了他家之外,其他地方黑漆漆的一片,他來到自己家門前,輕輕釦響房門。
“誰啊?”
“是我,大壯。”
這個對話被向篤聽見了,心裡懷疑的更加深了,這回自己家怎麼和去人家家裡一樣?
大壯的房門開啟,一個穿著厚重棉服的男人向外張望,然後把大壯拉進了屋。
屋子裡面燈光昏暗,對大壯這種收入的人來說,再昏暗的燈光也是奢侈。
裡面總共有六個人,算上大壯一共七個,一個坐在桌子前,另外幾個都站著。
“好了,現在人齊了。”
唯一坐著的那位說道,他披了一件斗篷,臉也遮住了,聲音略帶著一點沙啞。
他把一隻手放在桌子上,袖子挽起來,在手腕處,有一個黑色的紋身,圖案上是一隻烏鴉,烏鴉用翅膀擋住全身,只有完全沒有顏色的眼睛露出來。
其實全部遮住了,你要說這是烏鴉也行,說是其他鳥類也可以。
其他幾個做著相同的動作,露出手腕處的紋身,大壯那一個有點奇怪,他的紋身乍一看是新的,仔細一看後會發現,在嶄新的紋身下層,似乎還有一個。
七個人奇怪的儀式結束,統一收起了胳膊。
領頭的那位攤開了一張和桌子一樣大的地圖,手指在東側城外一直畫到了王宮。
“大老闆已經探聽清楚了,太輝的國王和所有大臣,會順著這條線路走,中間不會繞路。”
“那天人應該挺多的吧?”大壯身邊的一個人謹慎地提醒,“而且最近幾天一直再搞演練,那陣仗,真不太好下手。”
領頭人笑道:“如果不是這樣大張旗鼓,我們又如何知道路線?同胞們,要抱著必死的覺悟,我們只有這一次機會,如果失敗了,再想等這樣的時機,千年難遇。”
“統領,這些我們都清楚,當初你下令刺殺貴族的時候,已經有同胞付出了生命。”
“是啊,統領,我們有這樣的決心,為了事業,個人生命在所不惜。”
這時,大壯看著地圖說:“統領,我有個提議。”
這位領頭人看著大壯,其他五人也看著大壯。
“你說。”
“當天的防衛必定森嚴,我們除了外部入手之外,還可以在內部動手。”
“這不可能,衛隊負責這件事,我們不可能混進去。”有人提出了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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