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第2/2 頁)
兩個士兵面對著這一番活久見的奇景說著。
大壯要來了望遠鏡,他在那些手持農具的民眾臉認真觀察,越是觀察下去越是覺得怪異。
這種怪異是那種尤其違和的感覺,就像最不應該的地方出現了最不應該的人,也像一條瀑布正在倒流。
等民眾們開始了耕耘,士兵們相互對視,都在對方臉讀出了不可思議,因為那個太輝人也在耕種,並且還有模有樣的去教授別人。
能見到此情此景,人生足矣。
藝術家問百事通:“他幹什麼呢?”
百事通回了一句廢話:“種地。”
“我知道在種地,他為什麼教我們的人種地?不是不是,我怎麼看這事這麼奇怪呢?我們已經被太輝人擊敗了嗎?這裡已經成了他們的地盤了嗎?”
“別什麼事都問我,你偶爾自己動動腦子行不行?”
“不是啊,這太詭異了。自由民在種地,一個老外正在教我們的人使用工具,我們的人特別高興。這,這不對吧?”
“你少說兩句。”
在民眾如火如荼的耕耘中,寒冷已經消失不見,每個人在幸福中大汗淋漓,他們對那個太輝人表現出了發自內心的尊崇。
小隊裡的矮個子看了一圈後問道:“那個悶葫蘆呢?哪去了?”
幾個士兵不屑的撇著大嘴,盡是不滿的情緒。
這裡說的悶葫蘆指的是讓白,那個沉默寡言整天保養槍支的怪胎。
端著望遠鏡觀察了好一會兒,大壯慢慢移動到臺郃身邊,他語氣沉重的說道:“那些人是民巴。”
曾幾何時,這個稱謂是避之不及的,諸如藝術家等人,別說是親眼見過民巴,就連稱呼這輩子都沒說過幾次。
一聽民巴二字,全小組計程車兵都出現了濃厚的興趣,搶著去看傳說中的物種。
看著看著,那種興奮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和不滿。
矮個子首先說道:“不和我們一樣嗎?我怎麼聽說民巴都是有四隻手的?”
藝術家補充道:“你聽的都是謠傳,我小時候有人說過,民巴壯碩如牛,一雙手能翻江倒海。還有啊,還有說民巴是天掉下來的耕牛,這輩子必須勞作才行。”
士兵們各自訴說著自己家鄉的傳說,眾說紛紜裡的民巴也是千奇百怪的,五花八門的傳說裡對應的是曲解與無知。
“都是亂說。”百事通意味深長的看著民巴們,“其實民巴和我們是一樣的,都是活生生的人,今天你們也算見到了。”
眾人頻頻點頭,很是信服百事通的話語。
全小組中,只有臺郃與大壯想的不一樣,看著民巴們歸心於太輝的程度,這個國家的未來已經萬分的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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