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刀歸我(第2/3 頁)
瓶子裡的酒一開始飛速減少,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變得緩慢,感覺這個腮幫子鼓起來的傢伙馬上就要不行了。
如同所料,騎兵軍官再喝了一半多後很是吃力,原本垂直的酒瓶也開始有所傾斜。
普森在一邊繼續冷漠地微笑。
騎兵軍官手一抖,酒瓶離開了嘴巴,周圍人猛擠上去又給他塞了進入,這一次,有近乎一半的酒順著嘴角噴了出來。
可他明顯不服,丟開酒瓶子晃晃悠悠的撐著座位,大腦裡也明白這次丟人丟大了。
也不知道他當時想了些什麼,反正是快速抓起馬刀就要離開。
這普森可不會同意,跟著拿刀對準了騎兵軍官的脖子,速度之快令人來不及尖叫。
“滾!”普森冷冷的說道。
這聲滾是被騎兵軍官聽進耳朵去的,可他像沒聽見一樣反問:“什麼?”
“我說,放下馬刀,然後走。”
“好吧,你贏了。”騎兵軍官感覺心裡舒服了很多,在一陣嘲諷聲裡離開了。
這裡只是眾多小角落的一個插曲,屬於為大家助興的那種。
時間繼續推移,某一刻,整個角鬥場沸騰了,雜七雜八的聲音整合成了歡呼聲,所有人高昂地喊著萬歲。
那是國王到場,正在向自己的人民致意。
普森一手一把軍刀,雙臂高高舉起來大聲吶喊:“國王陛下萬歲!”
他實在過於興奮了,以至於有人拍他的肩膀也沒有感覺到,非等那個拍他肩膀的人湊單耳邊喊出名字來這才注意到。
不知什麼時候,在自己身後已經站了一個披著灰色長袍的人,腦袋也被帽子罩住看不清臉。
這個時候,大多數人都會去問一下來人是誰,可普森偏偏不,他直接湊進帽子裡面看。
這個被遮蔽的嚴嚴實實的正是貝蒙家的大女兒貝拉。
“是你呀小美女,穿成這樣出來是怕捕獲男人的心嗎?”普森笑吟吟的,“那我可告訴你,你這個樣子更讓我心動。”
他毫不避諱貴族間的禮節,放在他這種家庭,這樣的話那就是不堪入耳的淫詞濫調。
貝拉重新蓋好帽子,眼裡閃著亮光說:“您剛剛的表現實在是太棒了,我很欽佩您的勇氣。”
“別說話您啊您的。”普森收起戰利品,又一隻手壓在貝拉的肩膀上面,還是笑嘻嘻地問:“小美女,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穿成這樣?是為了讓我心動嗎?”
這個時候,如果是一個對普森完全不感冒的上流女人,會毫不猶豫一巴掌下去,警告這個褻瀆的男人。
貝拉完全沒有,開口為自己辯解:“我是怕被父親看到,他不希望我來這個地方。”
“哦?”普森嘴角上揚,“你是怕被你爸看到你來角鬥場還是怕被你爸看到你和我在一起。”
這個問題一出,貝拉趕緊澄清自己:“我可沒有說是專門來找您……找你的。”
“那好吧,本來我就有事情要做,如果沒事的話,請您離開吧,可別被貝蒙先生髮現了。”
說著,普森真就回頭高呼萬歲去了。
貝拉整個人都傻了,咬了咬嘴唇說:“我就是來找你的。”
這次的普森頭也沒回的問:“您找我有什麼要事嗎?”
規範的語氣,規範的回答,儼然是一個受過教養的人士。
貝拉氣的直跺腳,再怎麼著人也是要面子的,整了整帽子轉身就走。
普森眼疾手快地一把摟住貝拉,湊在那個帽子邊上輕輕地說:“我有一個好地方你要不要去?放心,絕對不會讓你這樣有良好教養的美麗女士看接下來血腥的東西的。”
過了好久,貝拉才輕輕點頭,她現在心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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