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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好好想想,那日究竟做了什麼?”夫人又道。以目前的狀況,他們最好還是不要和羅家正面衝突。否則,讓他們的那位羅皇后,到底是該站在母家這邊,袒護罔氏,還是替羅門出頭,懲戒一下母家,好進一步鞏固自己在羅門的地位呢?
罔長保心裡雖然依舊不爽,卻也沒有再惡言相對。他正打算好好想想那日都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自己就被他們認定是兇手。就聽旁邊素挽的聲音響起,“是那些人自相殘殺,我可以證明,這件事情的的確確跟舅父無關。他們要是不相信,還可以找酒樓的老闆和小二問問清楚。”
罔長保一怔,萬萬沒有想到她會出言相幫,她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就猶如黃鸝一般。今天,所有人都看著自己出醜,偏偏居然是這個丫頭給自己出頭,為自己證明。
雖然她的這番說辭用處不大,但卻不妨礙他心裡頭對這位“甥女”又多了幾分好感。
她一出聲,二老爺便注意到這個陌生的女了。他正納悶這丫頭是誰,猛地想起手上還有一幅畫像,是羅門那邊的人提供的。他立馬展開再看,眼前這女倒是和畫像上的書生有六七分相似。
“你是誰?”他皺著眉看她,只覺得眉眼有些熟悉。倒是大老爺終於想了起來,“是……常華?”十幾年沒見,他都有些快忘記那個庶妹的名字了。
“你怎麼還在這兒?!還請你快些離開!”夫人怒,剛才她只顧著操心罔長保的事,一時分心,沒有再理會素挽。本來心情就跌入谷底,如今瞧見她,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她腿腳不夠靈便,只怕是想親自開門去,好把她推出去。
素挽不卑不亢地朝她行了個萬福,又在大老爺和二老爺面前行過禮,這就要出去。卻被二老爺喊住,“且慢。”
素挽眉毛一挑,不動聲色地回過頭來,茫然地看著二老爺,“不知您有何吩咐?”
二老爺又將她細細打量了一遍,“你當真是常華的女兒?你的母親父親,現在在何處?”
素挽神色黯然,“母親早已病逝。至於父親,素挽從未見過,也不知他是何人。”
“哦?是嗎。”二老爺的目光最終只是停留在了素挽頸下掛著的一枚金鎖上,“那你這鎖是從哪裡來的?可否借我一觀?”
素挽早知道他會對此上心,小心翼翼地將項鍊解下,遞到他手上,“母親說,這是父親當年給她的唯一信物,說是從小就戴在身上的。母親臨死的時候,把這個交給我保管。她說,說不定有那麼一天,我能夠和父親團聚。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素挽是不敢再做此指望了。戴著它也不過是留一絲念想罷了。”
二老爺將那枚金鎖細緻地看了幾遍,這才又還給素挽,聽她說完,才補充道:“那倒未必。父女的緣分,老天本就有安排。尋找你父親的事,倒也急不來。不如這樣,你就先在罔家住下來。其他的,從長計議。”
他的這番決定,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老爺……”就連野利氏也忍不住走過來,用眼示意他,夫人才剛剛說要把她趕走,他怎麼能這樣公然和夫人作對呢。
素挽也十分“為難”,“只怕晚輩住在這裡,頗有些不便。多謝大老爺的好意了。”她刻意拉開與他們的距離,只是自稱晚輩。
但二老爺卻說道:“你既然是常華的女兒,好不容易到了外祖家,自然該多留一陣。”旁人還要再勸,二老爺已經吩咐道:“給表小姐準備房間,去客棧把她的行李都搬過來。”
眼見夫人臉都黑了,二老爺便道:“母親,天色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