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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謂是集齊了演藝圈金字塔最頂尖的那一批人?。
但官方前兩個月宣傳的時候出了些騷操作,導致流量明星的粉絲們撕得?腥風血雨。
「喏喏喏,看到了嗎?這?些都是粉絲吧!」司機師傅指著眼前齊齊跑著過馬路的粉絲說,「感覺現在明星地位挺高?的,人?上人?一樣,這?些孩子為了偶像有必要搞成?這?樣嗎?」
隨著司機的手,景緻朝擋風玻璃看過去。
斑馬線上粉絲穿著各自?的應援服,按照顏色不同站成?不同隊伍,手上不是拿著長槍短炮,就是口號旗幟,要不是衣服上貼著哥哥姐姐們的頭像,景緻都要懷疑是不是附近大學?在軍訓。
他們雄赳赳,氣昂昂地從斑馬線跑過,奔向會展中心?,為自?己的偶像搖旗吶喊。
景緻的目光隨著粉絲們的身影移動,看向建築巍峨的會展中心?,絢麗的燈光秀隨著節奏感十足的音樂狂舞。
最後落在溫以澤看向窗外落寞的側臉,他微微仰視,斑斕的霓虹流淌在臉上,窗外吹進一股熱風,額頭,鼻尖都冒著細密的汗。
溫以澤激昂,氣怯得?指尖微微顫抖,眼底卻劃過一絲野心?。
似乎是感受到景緻的注視,他轉過身,對她露出虛弱的笑:「很好看,是不是?」
名利場總是能不費吹灰之力?吸引目光。
景緻溫和地說:「是啊。」
溫以澤的長睫半垂,微抿著唇,像是在思索,最後定定看向她:「景緻,我在泳池說讓你當我的經紀人?是認真的,你有資源,我有能力?,為什麼不闖一下?」
聽著窗外的音樂,景緻的手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媽媽已經讓姑姑帶了你的訂婚禮物過來,先不告訴你,等你拆開了一定會喜歡。」即使到了中年,滕女士的聲音聽上去還是很年輕。
「你不來參加嗎?」夏天的濃積雲飽滿又蓬鬆,程寄兩隻修長的手指挑開百葉窗往外看。
「你希望我參加你的訂婚儀式嗎?」滕女士不答反問。
好像主動權掌握在程寄手裡似的。
全天下應該沒有哪個母親不願意?缺席孩子的訂婚儀式,並送上祝福。
「嘣」地一聲,程寄瞭然無趣地鬆開手,百葉窗恢復原樣,他也冷淡地開口:「不希望。」
「那不就是了。」
之後,母子兩程式式地稍微聊了會兒就掛了電話。
姚助理敲門?進總裁辦,程寄已經端正?坐在辦公椅上批閱檔案,看上去情緒穩定得?什麼也沒發生。
「什麼事?」他頭也不抬地問。
姚助理走近,把一份檔案遞過去:「鬱總說他人?在海南,簽不了這?份合同。」
鋼筆筆尖頓了一下,程寄單手翻開檔案,看了眼,合同有效時間還有三天,「放著吧,等三天他回來了再說。」
姚助理恐懼地嚥了下口水:「鬱總說要在海南玩一個星期,你去喊他也沒用。」
程寄看了姚助理一眼,姚助理為難地避開目光,作為助理,他又有一件事沒有完成?。
這?是程寄和鬱孟平合開的諮詢公司,作為多年的好友,知道?他不靠譜,但不知道?他這?麼不靠譜。
電話一個打過去,沒響兩下很快就接起,程寄不容商榷地說:「三天之內回北京。」
鬱孟平卻是個混不吝的:「我才離開你多久,就開始想我了。」
「鬱。孟。平。」程寄一字一頓地咬牙切齒地警告,聽得?出來他已經在剋制。
鬱孟平笑笑:「但是我女朋友在三亞玩得?開心?,我不好掃她的興。」
「女朋友重要還是工作重要。」
「當然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