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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哼都沒有哼出一聲來。
“你父母呢?”
聶謹言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夫妻,能養出這麼一朵奇葩姑娘來,還有……見不到姑娘的父母,他不好說親啊,既然已經同房,那也只能將錯就錯了。
他們聶家過百年的規矩,不能在他們兄弟兩個這裡斷送了,得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就得對人家姑娘負責,妻有出、不納妾。
聽聶謹言問她父母,賽玉環驚悚了,這難道是要刨她家祖墳?挫骨揚灰神馬的……
她母親是生她時難產而亡的,她父親原是這山頭的前一任山大王。
她父親自她母親去世後,身體就大不如前了。要不也不會在她十六歲時,就把山寨的事都交給她處置的。
入了冬之後,她父親的身體尤其不好,一直在後山養病呢,她抓個小美男上山的訊息,還未及通知她父親呢。
不是她想瞞著她父親,她是想著她多少也要和小美男養出些感情後,再把她和小美男的事告訴給她父親,然後風風光光地在山頭上,大辦一場婚宴,給她老爹沖沖喜。
她想的簡單,還以為這搶來的小美男可以放到山頭,做一輩子的壓寨小郎君,不急於一時半刻。
誰曾想這才一個月沒到,夫妻恩愛還沒有接觸出來,就招來堂上坐著的那尊大神。
也不知道這位大神到底是什麼底細背景,怎麼像是從地獄十八層走上來的十殿閻王呢?
除了對溫小婉輕言細語過,聶謹言對任何人,都是一個態度,要不溫小婉的爹靖王爺總說聶謹言長了一張死人臉呢。
聶謹言沒那個耐性,對同一個人問同一句話,說兩遍以上的。他積威甚重,一般由他直接面對的人,他不用開口問,那些人就主動開始交待,一個字不敢遺漏了。
賽玉環跪在那裡躊躇著不說話,溫小婉眼瞧著聶謹言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只得開口道:“好妹子,快別跪著了,謹行他哥也是和你開玩笑的,都是一家人了,哪還用行這麼大的禮。”
溫小婉站起身來,走下堂去,伸手去扶跪著的賽玉環,邊扶還邊對一旁坐著臉色蒼白如紙的聶謹行道:“謹行,你還不過來扶你媳婦一把。”
不管有沒有拜過堂,事實已經有了,這個名份總是要認的了。
溫小婉之前悄悄問過聶謹行,行房過後,可有見過……見過床單上……
聶謹行平時是木訥軟弱了些,但畢竟也是在小倌館裡長到十幾歲的人,溫小婉說得那麼直白了,他怎麼還能不懂。
他微不可察地點頭,一張清秀的俊臉,紅得快滴出血來了。
溫小婉長嘆,既然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哪怕是被迫,這一遭就也不能不認了。
不管聶謹言在堂上如何端著兄長的架子,如何瞧不上賽玉環的長相家世,但在心裡卻是認下賽玉環這個弟妹了——要不依著聶謹言的脾氣,還能讓賽玉環跪他?
這可不是說笑呢,能在他聶謹言面前跪一跪,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他瞧不上眼的人,早由人架出去處理了。
在這場戲裡,溫小婉十分清楚她要扮演什麼角色,聶謹言要是唱黑臉的,她就得跟著唱紅臉。
聽到嫂子叫他去扶賽玉環,聶謹行遲疑了片刻,卻還是站了起來,走到賽玉環的身邊,顫顫地伸出了手,“起……起來吧!”
與賽玉環生活在一起的這半個月,說不出什麼滋味來,若說真是一點兒不能忍受,他也不會活到現在了,只是叫他認賽玉環做‘媳婦’,他心裡還是有些犯嘀咕的,畢竟他是被迫的那個啊。
瞧見和自己滾了半個月床單的小美男,還是在人家提醒的情況下,才想起伸手過來,扶她起來,她就覺得心裡無限委屈。
多少年沒有哭過的賽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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