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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九一這番話，讓他想起自己鼓起勇氣給第八席長老寫信的那段日子。

‐‐沒有什麼用處，他還是把第一軍的名額給了他的哥哥。

阿列克，高效率的阿列克，也是一個容易出錯的阿列克。

&ldo;您已經尋找到替代我的人了嗎?&rdo;阿列克脫口而出，隨後他捂住嘴巴，錯開眼。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滴落，掛在長長的睫毛上。

溫九一反問道：&ldo;為什麼?阿列克?&rdo;他終於站起來，此時阿列克才看見溫九一這身裝束。他外面搭著一件皮大衣，敞開的衣物內，到處是武器的鋒利邊緣。這些武器自帶的重量，讓這件質量不佳的大衣呈現出古怪的垂落感。

&ldo;我去哪裡還能再找到一個像你這樣的人?&rdo;溫九一問道：&ldo;聖歌女神裙綃蝶家?軍部?長老會?還是政府和基因庫。&rdo;

他捏住阿列克的下巴，無論多少次，阿列克都無法習慣這種皮革的觸感。他閉上眼睛，咬住腮幫子，讓自己看不去抖動得不厲害。

&ldo;抱歉，部長。&rdo;

溫九一鬆開自己勤務員的下巴，&ldo;你要記住我的話。我不喜歡聽人說抱歉、對不起、不。&rdo;

阿列克內疚極了。因為這是部長第二次和他說類似的話。

他說道：&ldo;是我的錯。&rdo;

溫九一記得上次阿列克也是用這種話搪塞自己的。他沉思自己的勤務員到底是真的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還是又一次的誆騙。思來想去，溫九一居然找不出任何安慰人和教育人的話。

畢竟他不擅長這些東西。

他相信事實更能打消阿列克這些疑慮和不安，而且這些事情又是溫九一自己所要承擔和看重的。歐克……對的，歐克說過類似的話。他說，假如雄蟲願意把自己分內的事情和成果分享給某一個雌蟲，那位雌蟲將會無比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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