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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複雜的視線落在卡爾身上,放軟語調對卡爾說:“抱歉,卡維特先生一時擔心,誤會了。”
當年蘿絲沒能為傑克向人退讓,如今經受生活的磨礪,能夠為卡維特對人低頭,她不再是那位十七歲的驕縱貴族小姐。
愛情,能讓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戰鬥,能讓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低下高傲的頭顱。
蘿絲的近況以及未來打算,卡爾知道自己已經不用去問。
再見。他對兩人輕輕抬了一下禮帽,拿著手杖,拉緊披風,轉身離去。
腦海裡閃現那束放在劇院梳妝檯上的十七朵花以及花束上的卡片,蘿絲忽然意識到,除了這個男人,不會有人特意送給她來自大不列顛的花朵。
Rose。
Sincerely;
C
那一年,來自美洲的卡爾·霍克利遇見了十七歲的英倫玫瑰,在華麗的宴會上,當著整個上流社會的面,他拿著戒指單膝跪地,向她宣誓對愛情的忠誠。
“卡爾!”
蘿絲追到過道外,只看見那人揚起的披風下襬。她怔怔地看著黑髮男人在隨從們的簇擁下頭也不回地上了停在巷口的轎車,車燈亮起,幾輛黑色的戴姆勒轎車依次駛向不遠處的大路。她明白,今日過後,他們永無再見的可能。
事到如今,蘿絲·布克特發現,在最初她對英俊有成的卡爾·霍克利根本不是討厭。或許之前身為新興資本的他有別的想法,可後來他除卻她的真心對她別無所求。
至於流淌著老牌貴族血液的她,答應求婚時有著償還家族債務的打算。從那時起,她認清了兩人的差距。卡爾·霍克利的愛太多太霸道,她承受不住。出於隱秘而複雜的心思,她開始厭惡他。而今蘿絲意識到,作為一個曾經被寵壞了的貴族少女,其實她真正厭惡的,僅僅是她單方面認定的金錢交易,僅僅是那種不平等。卡爾的婚約裡,她在不安,在自卑。
站在黑夜中,蘿絲淚流滿面。
“道森小姐!”小職員卡維特先生追出來,輕輕摟住蘿絲的肩膀,也看著重新昏暗下來的巷口。他敏銳地從蘿絲的表現上察覺了一些問題,嘴角露出苦澀的笑容。
卡維特猶豫片刻,終於如孤注一擲的賭徒般,向這位美貌的女演員說:“道森小姐,我不是富豪,不是貴族,更不是藝術家或學者。我沒有富有的家族與高貴的身份,沒有驚世才華,也不會甜言蜜語。但我會做飯,會打理家務,會每天接送你上下班,我會一直等你。”
這個溫和誠懇的男人單膝跪地,跪在人跡罕至的巷子深處,跪在漆黑的夜裡,跪在潮溼陰冷的地面上,藉著過道傳來的昏暗的燈光,牽住蘿絲的雙手,鄭重地請求:“道森小姐,請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
“蘿絲,請答應我的第二十九次求婚!”
臉上的淚水更多了,蘿絲伸手捂住嘴,壓抑著嗚咽聲。
“好!”她聽見自己用顫抖的聲音回答,“我答應你。”
作者有話要說: 卡爾替原本的卡爾·霍克利送給了蘿絲十七朵玫瑰。今晚是他們十七年來第一次也是人生裡最後一次見面,蘿絲·迪威克·布克特與卡爾·霍克利終究錯過,分不清誰對誰錯,只是有緣無分。
德盧卡也出場了,他還堅定地走在追求美人的道路上,向日葵般頑強的意呆利人才不會被區區沉船淹死呢~
再注:大都會歌劇院在二十世紀那次金融危機中,幾乎破產。
搬到教堂裡,嗯,是搬到教堂的墓園裡。
當時,美洲有個非法‘黨派’,活躍在紐約等地,有極端的理念,做臭名昭著的事。西班牙裔的富商草木皆兵,誤會了。
… … …
因為大家對上一章表示不解,在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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