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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泰坦尼克號不如白星公司宣傳的那麼好。至少,治安不好。”卡爾斜靠在窗邊,饒有興致地遙遙觀看船頭的喧鬧,聽到身後房門開闔,眼中帶上淡淡笑意,對靠近他的女人說:“接下來的航程裡,如果你晚上要出門,記得叫上我。”
“我陪你。”
瑪蒂爾達端著她的咖啡推門而入,發現原本預計還在熟睡的男人已經起身,她怔了怔,關切道:“休息得還好嗎?需不需要再睡會兒?”
“不用,我精神不錯。”
卡爾轉過身,注視著陽光落在瑪蒂爾達臉上,“你瞧,我們的朋友德盧卡先生被打了。泰坦尼克號不安全,不要一個人出門。” 事實上,卡爾本想對瑪蒂爾達說的不是這個。
“我什麼時候一個人出過門?”瑪蒂爾達低頭抿了口咖啡,用溫柔的聲音反問。
比如。。。。。。我以雙眼作證!
然而,卡爾笑了笑,攬住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身上,順暢地說謊,以打消女人的疑慮:“你自然沒有過。我方才是表示關切。”
以前的他,從來不會為女人說謊,一個字也不會。如今他才知道,他的堅持、他的原則不是不可更改,僅僅是以前沒遇到使他心甘情願為之更改的人。就像剛才,他本想告訴瑪蒂爾達,如果她下次想給什麼人一個深刻教訓,大可叫上他,他樂意代勞,並且,他不需要清楚她這麼做的理由。
可話到嘴邊拐了個彎,就變成現在這樣。那本想對瑪蒂爾達說的話,卡爾還是有點說不出口。
估計卡爾話語中沒有隱藏含義,也並未與她和蘿絲‘交流’有絲毫相關,瑪蒂爾達柔柔地笑了,輕輕點頭:“我接受你的關心。”
“這就對了!”卡爾露出滿意的表情,“你是我的秘書,我得為你負責。”
瑪蒂爾達:“我只是你的秘書?”
黑髮男人沉默片刻,把自己的左手放在瑪蒂爾達空餘的掌心,示意她看自己的小指:“這缺一個尾戒,希望你送我。”男人自願戴上女人送的戒指,其含義不言而喻。
掩藏著笑意,瑪蒂爾達故意問:“你原來的那個呢?”
“被我當作小費給了土耳其浴室的服務員。”卡爾·霍克利原本戴著蘿絲送他的藍寶石戒指,本來現在的卡爾在原來的世界左手一直戴著紋章戒指,習慣小指上有個東西的他沒有在蘿絲退婚的第一時間把它取下,被瑪蒂爾達提醒後,卡爾才在離開土耳其浴室時當作小費順手拋給服務員。
“我已經習慣有個東西在手上,”黑髮男人望著窗外波光粼粼的海面,貌似不經意地說:“即便你不送我,我也要找個戴上。”
這句話傳到法蘭西貴族小姐耳朵裡,簡直與她昨晚對卡爾說‘找個無論什麼身份的男人,只要他能令我快樂’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是不是在說,他必須有個未婚妻,但不介意是誰?
卡爾·霍克利居然學會了威脅她?
偏偏她不得不接受‘威脅’。
握住咖啡杯的手緊了緊,按捺住針對卡爾身邊雌性生物的某種暴力想法,瑪蒂爾達臉上流露出絲絲好奇,笑道:“我可以送你一個,不過,你想要什麼材質?”
甲板上鬧劇結束,德盧卡的身影已經從視線所及處消失,卡爾關上窗戶拉上窗簾,認真對女人提出要求:“一顆藍寶石,最好是克什米爾的藍寶石,我喜愛那在光線下絲綢般柔美的質感。”
西方人普遍喜愛顏色偏深的藍寶石,克什米爾藍寶石有不同色調,在他們眼裡深色比淺色更為名貴。優質的克什米爾藍寶石能夠呈現出類似高原天空般純正、濃郁又微微帶紫的藍色,還給人以天鵝絨般質地的錯覺,使每個觀賞的人都在心中產生難以名狀的感動。1879年被發現,1889年即開採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