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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很想幫忙做些什麼,但奈何他對文書方面的工作不大瞭解,一向是以武力解決任何事情的他也就只能幫忙做些鎮壓那些蠢蠢欲動的內外部勢力的工作。
森鷗外聽到神流湘的話後搖了搖頭隨即說道:「不,不用了,神流閣下今日已經為我減輕了很多負擔了,這些還是由我獨自來做吧。」語罷他再一次地嘆了口氣。
神流湘的存在確實幫了森鷗外不少忙,至少那些勢力不會在自己疲憊之時突然攻打過來,一些組織以及港黑內部勢力那微微冒出苗頭的想法也被神流湘給毫不留情地削掉了。
不得不說,有神流湘這一強大的戰力在這裡,森鷗外他輕鬆了許多。
神流湘微垂雙眸看著森鷗外,隨即輕輕伸出手來撫在森鷗外的肩上,由手心向森鷗外的體內傳遞一絲絲的「氣」。
對神流湘沒有防備的森鷗外任由對方將手撫在自己肩上,他立刻感到了一股「暖流」由此傳遞進了自己的體內,接著遍佈全身。
森鷗外感到自己那疲憊的身軀頓時輕鬆了不少,便扭頭同站在自己身旁的神流湘道謝道:「謝謝神流閣下了。」
這幾日他能熬過這樣高強度的工作,還是多虧了神流湘那股力量幫忙。
神流湘搖了搖頭,隨即轉身走到放著茶壺的桌前為自己倒了杯茶水。
他看著盪著圈圈波瀾的翠色茶水沉默著。
因為這次的事件是「演繹者」們的首次表演,身為「外人」的神流湘無法同上次那樣——
借用書的力量來整頓港黑,修理外界的同時將森鷗外穩穩地送上首領位置。
他現在所能夠做的,便是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的最大限度的事了。
「啊切!」也就在這時,正坐在書架前的太宰治突然間打了個噴嚏。
神流湘將目光移了過去看著正伸手揉著自己鼻子的太宰治問道:「怎麼了?」
太宰治吸了吸鼻子回答著:「沒事。」
是濃濃的鼻音。
神流湘看著太宰治這副模樣皺了皺眉,隨即猜測著:「是不是昨晚受涼了。」
在最近這段時間內,神流湘因為要鎮壓各方勢力的緣故,在某些晚上他不會回到港黑頂層的那個房間內,因此他便將羽織留在了房間裡,而太宰治卻是每晚必定會去房間的沙發上枕著羽織睡覺的。
神流湘有時在深夜回到房間後,便會看見小少年身上只半掩著那件平日裡常穿的黑色外套。
這個季節的橫濱夜晚並非是能不蓋被子睡覺的,太宰治這樣睡著就很容易感冒,一定是最近又著涼了。
想到這裡神流湘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也就在這時,森鷗外的抱怨插—進了兩人的對話中來:「哎,沒有人脈,也沒有錢,再這樣下去的話,部下們只能淪落到用菜刀和敵人對砍的境地了,這可怎麼辦啊——」
苦惱的話語讓神流湘有些發懵。
什麼?原來現在的港黑窮成了這副模樣了嗎?????
神流湘感到很疑惑,
神流湘感到很震驚。
這和他認知裡的黑。幫。組織完全不一樣啊
就在神流湘如此想著之時,太宰治低頭繼續手裡的動作。
手中握著的玻璃棒熟練地以完美的角度傾斜著快速轉動燒杯中的液體,透明的液體與玻璃棒和燒杯壁三者相互擊打在一起的清脆的聲音極有節奏的的響起。
太宰治嘟了嘟嘴幽幽地開口說道:「沒有錢,也沒有人脈,現在在組織裡也可謂是毫無威信,森先生你在想』嗶——』吃啊——」
森鷗外沉默著,且自動省略了那一個被「遮蔽」了的名詞。
「哎」森鷗外放下了筆,接著輕輕扭動身體,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