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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展開佔領陣地,其後方部隊則一直向後進展,到了萊茵河的右岸。集團軍群總部決定設在科布侖茲(blenz) 。
我們遷入了萊茵河畔的李森&iddot;弗爾斯吞霍夫(riesen furstenhof) 旅社,當我在青年時期在附近的恩格爾斯(enrs)鎮上當軍校學員的時候,總是認為這是一個最優美的建築物。但是在今天,由於受了戰時的限制,這個著名的建築物不免黯然失色了。我們的辦公室就設在一所古老的建築物中,到戰爭發生時為止,那裡都一直是被用作科布侖茲師的師部。這些過去很美觀的房間現在都顯得空洞而陰沉。距離房屋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古樹所構成的方陣,中間立著一塊頗饒趣味的古碑。上面是充滿了誇大語氣的碑文,那是1812年由法國駐科布侖茲的司令官所樹立的,用來紀念拿破崙大軍團在徵俄的行軍中,渡過萊茵河的地點。在原有碑文之下,又另有一段碑文,其大意即為&ldo;立此存照&rdo;,那是1814年,一位充任科布侖茲駐軍司令的俄國將軍所刻的。
可惜希特勒不曾看見這個紀念碑!
在我的提議之下,我們司令部中的作戰部門又增加了一位老總參謀部軍官。在那個時候,他還是垂斯考中校(lt-l v tresckow) ,他在1944年7 月間,因為是一個參加謀刺希特勒陰謀的主要人物而被害了。在平時的陸軍總參謀部中,垂斯考在第一處( 作戰) 中服務,是我的老部下。他是一個最有才能的軍官,也是一個熱烈的愛國者。他的頭腦敏銳,風度優美,有儒士的作風,他的太太也是系出名門,為前軍政部長和總參謀長,法爾根漢(v falherhayn) 的女兒。在那個時代的柏林軍事界中,再沒有比垂斯考夫婦更受人歡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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