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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你!”
許文琪說著便抬腳朝他踢去,葉良辰輕輕一閃,然後一把撈起吉他跑了。
她本來也沒打算和他較真,雖然是文科生,但好歹也學過幾年物理,對於氣味的揮發還是有所瞭解的,只是葉良辰跑得太快。
葉良辰抱著吉他坐了下來,衝許文琪一眨眼睛,說了句:“認真聽!”
許文琪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乖乖的坐好,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的樣子。
葉良辰稍稍醞釀了一下,彈唱起來:
“夜風輕輕吹散燭煙,飛花亂愁腸,共執手的人情已成傷。舊時桃花映紅的臉,今日淚偷藏,獨坐窗臺對鏡容顏滄桑。人扶醉月依牆,事難忘誰敢痴狂?把閒言語花房夜久,一個人獨自思量。”
“世人角色真是為謊言而上,她已分不清哪個是真相。髮帶雪秋夜已涼,到底是為誰梳個半面妝”
這首是女生key的歌,葉良辰彈唱的時候降了2個key,剛剛好。
陳安依舊是面帶微笑的聆聽著,而許文琪恨不得豎起耳朵,把每個字都聽清楚,兩人都發現了一個問題:葉良辰的嗓子怎麼有些沙啞呢?(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五章 自己的孩子自己疼
聽著這歌讓許文琪想到以前學過的那首古詩: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一詩一歌,卻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表達了物是人非、無無限悵惘之情,歌中以鏡中人面為誰而妝結束,詩中則是桃花怒放於春風之中收尾。
許文琪不禁觸景生情,想起自己那段做鴕鳥的日子。常常是夜裡一人輾轉反覆,白天卻假裝堅強,甚至強作歡顏,連她都快分不清哪個是真實的自己了,別說畫個半面妝,就連頭髮她都不想梳,可是沒辦法,頭髮太長了,不打理一下出門可能會被當成瘋子。
儘管葉良辰還有一首歌沒唱,但許文琪已然確定這首歌一定是他為她而作,應該是為以前的她而作!能將她心事描寫得這般透徹,他真是有心了。
“上面一首歌名叫《半面妝》,下面我唱另外一首:《梨花香》”
葉良辰說著略微調整下坐姿,再次彈唱起來:
“笑看世間痴人萬千;白首同眷實難得見;人面桃花是誰在扮演;時過境遷故人難見。舊日黃昏映照新顏;相思之苦誰又敢直言”
“梨花香賞析卻讓人感傷;愁斷腸千杯酒解思量;莫相忘舊時人新模樣思望鄉”
“為情傷世事皆無常;笑滄桑萬行淚化寒窗;勿彷徨脫素裹著春裝憶流芳”
陳安和許文琪聽著聽著都愣了,這首歌竟和第一首同樣的哀婉、悽美,主歌部分同樣的感情細膩,字裡行間都是淡淡的憂傷;副歌一起,同樣也是撕心裂肺的痛。
曲風與歌詞意境如出一轍,甚至兩首歌詞的韻腳都一樣,但偏偏曲調卻不同,儘管兩首歌被一人同時唱出來,卻絲毫沒有重複的感覺。
剛剛還十分篤定的許文琪,這一刻也拿不準了,難道兩首都是為她而寫的嗎?
理論上是完全有這種可能的,但許文琪卻不相信自己有那麼大魅力,上個月的這個時候也是在這裡,葉良辰聽說他的唱片公司要給他出ep專輯後,一方面推遲了《發如雪》的錄製時間,一方面向陳老師透露他正在醞釀兩首新作,且初具雛形。按道理講,那時她和葉良辰還沒有講和呢,他有那麼在乎她、一口氣為她寫兩首歌嗎?
不會的,要是把自己換成孫盈盈,倒真的有可能。
陳安已經開始試著點評兩首作品了,許文琪停止了猜想,也在一旁認真的聽了起來。
結果和往常一樣,詞曲方面近乎無可挑剔,只是今天聲音差了一點,這算不上大問題,誰沒個頭疼腦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