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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的店小二將我們迎進店內,店內稀鬆得很,也就兩三桌客人,在吃了一些飯菜後,我卻看到了一位熟人:段譽!只見一個衣著奇怪的僧人押著段譽進入客棧內,我心想這個衣著奇怪的僧人就是吐蕃國師鳩摩智了吧!
我低聲對李滄海笑道:“海兒,你的半個徒弟和尚來了。”
李滄海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段譽和鳩摩智在大廳上倒是一切正常,等二人回到房中後,我和滄海、芸兒縱上屋頂,揭開一片瓦,準備聽聽他們說什麼。
只見鳩摩制突然舉起手掌,凌空一招“火焰刀”,將段譽頭上的書生巾削去了一片,怒喝道:“你到底寫不寫?小心佛爺的火焰刀不長眼睛,一不小心將你的腦袋削掉。”
我有些奇怪,這段譽不是沒學到“北冥神功”嗎?自然也學不成“六脈神劍”了,為什麼還會被鳩魔智抓來呢?
下面的段譽心裡害怕之極,心想他萬一真的生起氣來,戳瞎我一隻眼睛,又或砍斷我一條肩膀,那怎麼辦?一路上反覆思量而得的幾句話立時到了腦中,說道:“大和尚,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只好胡亂寫些,只怕你也不清楚是真是假。你要是傷我肢體,我恨你入骨,寫出來的劍譜更加不知所云。這樣吧,反正我寫的劍譜,你要拿去在慕容先生墓前焚化,你說過立即固封,絕不看上一眼,是對是錯,跟你並不相干。我胡寫一通,也只不過是我騙了慕容先生,他在陰間練得走火入魔,自絕鬼脈,也不會來怪你。”說著走到桌邊,提筆攤紙,作狀欲寫。
鳩摩智怒極,段譽這幾句話,將自己騙取六脈神劍劍譜的意圖盡皆揭破,同時說得明明白白,自己若用強逼迫,他寫出來的劍譜也必殘缺不全,偽者居多,那非但無用,閱之且有大害。他在天龍寺兩度鬥劍,六脈神劍的劍法真假自然一看便知,但這路劍法的要旨純在內力運使,那就無法分辨。當下豈僅老羞成怒,直是大怒欲狂,一招“火焰刀”揮出,嗤的一聲輕響,段譽手中筆管斷為兩截。
段譽大笑聲中,鳩摩智喝道:“賊小子,佛爺好意饒你性命,你偏偏執迷不悟。只有拿你去慕容先生墓前焚燒。你心中所記得的劍譜,總不會是假的吧?”
段譽笑道:“我臨死之時,只好將劍法故意多記錯幾招。對,就是這個主意,打從此刻起,我拼命記錯,越記越錯,到得後來,連我自己也是胡里胡塗。”
鳩摩智怒喝道:“好,你既然執迷不悟,佛爺只好送你歸西了。不過在這之前,讓你吃些苦頭也是可以的。”說完陰陰一笑,在段譽的笑|穴上戳了一下。段譽當場大笑起來,笑得十分詭異,後來更是比哭還難聽。
我知道不能袖手旁觀了,低聲道:“我與這段公子有過一面之緣,咱們還是救他一救吧。”當下縱下屋頂,推門進入鳩摩智的房間內,在鳩摩智一臉的驚愕中笑道:“大師身為佛門中人,卻如此對待一個受無縛雞之力的人,想必也不是一個好漢的行徑吧!”
段譽見我進來,喜道:“龍公子……是你?快……救……救我啊,這……番僧他……”聲音聽起來怪異至極。尾隨我進屋的李滄海也笑道:“小和尚,你還記得我麼?”
鳩摩智仔細地看了看李滄海,突然驚叫道:“你……你是李……仙子!”李滄海輕笑著點點頭,道:“小和尚,你的‘小無相功’都還沒練到家,怎麼去貪圖起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了!”
鳩摩智低下頭,辯解道:“李仙子,小僧只是為了遵守當年對慕容復施主的承諾而已。”
李芸兒這時卻笑道:“大和尚,這話恐怕連你自己都不會相信吧!”
我見鳩摩智還想說什麼,打斷道:“大師還是先放開這位段公子吧!”說完凝指成劍,凌空一指,解開了段譽的|穴道。
鳩摩智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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