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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情意,直至今日他方是知曉是他一直想錯了。他救過她的命,她卻是還了回來,若是可以,寧可不要這般。也要她安好的活著。
明明只是柔弱的女子,為何要那般為難與她;明明只是寧靜如水的女子,應如他現下一般坐在這裡喝茶、品花、賞景,卻是那般的洠Я恕�
緩緩展開絹布,幾行娟秀的小字映入眼簾,眼眶一瞬間紅了起來,淚水不停的打轉。
“長念,長念。我一直不喜這個名字, 明擺著是叫人念念不忘。”眼睛酸著酸著竟也是笑了起來,他收了那塊絹布抬眸望向沐離殤“她可還說了些別的?”
“未有了,不過司徒申說過長念此生的願望便是和心愛的男子在一起。兄長,你可願幫著她達成這個夙願?”
夙願麼?他捏了手中的絹布,那上面明明白白寫著長唸的心思,他卻無法回應,也是再也不得回應。接受麼,他接受,無論是出自歉意,還是其他,他願意接受一試。
古離毅然決然的點著頭。
見他應下,沐離殤方是放下半顆心來,自身後捧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錦盒“這裡是長唸的骨灰,她只有一個要求,她希望你能帶著她的骨灰,沿著她嫁入楚國時的路線走回趙國去,在皇宮的最高處灑下她的骨灰。”
“這……”他頓住“我應下。”
楚國曆,九月二十。
今日距離前任楚王下葬之日已是過去七日,也正是現任楚王司徒淵登繼大統之事。事情竟是出奇的順利,這點倒是叫著沐離殤未想到。
看著裴勇、裴勝護送著司徒淵登上王位,四周朝臣恭謹謙順,她似是明白何。司徒淵在承繼大統之前便已打點好了一切,在朝內排除異己,培養自己的勢力。看著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叫人感慨萬千。
下了王宮中的高臺,趁著眾人注意力不在此間之時,沐離殤悄然向著無夢宮中而去,哪裡有著她藏了許久之物,今日也是時候取回,完成與前任楚王司徒空的三月之約。
無夢宮的庫房之中,不起眼的角落裡藏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玉盒,盒子通體雪白觸手生涼,掀開盒蓋,內裡是司徒空的骨灰,在這一片白玉之中顯得格外耀眼。
她捏了手中的魚文玉佩,三月之約麼。司徒空也真是麻煩,將著東西送往婁國東華太后手中並不是難事,如今的難事卻是成了怎的尋了消失不見的逍遙王司徒申,好將著自東華太后哪裡得來之物交與他。
否則即便是三月之內完成了種種之事,卻是不見司徒申,那她豈不是白忙一場,這件事終不是她一人所能辦成之事,還是應尋了其他人幫著尋人才是。
腦中忽然閃過一人,沐離殤唇邊浮現出一抹笑容來,這件事想來,除卻他也無人能幫上半分,若是尋了他來只削到了婁國便好,哪裡是他的天下,一絲風吹草動也逃不出他的眼,她只肖在大街上坐等他來便好。
未成想,此番的再次相見竟隔了這般短的時間。
楚國厲,九月二十三。
自二王子司徒淵承繼大統後,如今已是過了三日。三日來他連著向婁國下了三道官文,勒令婁國自趙國退兵,如若不然,便要兵戎相見。其餘四國得來訊息,大有蠢蠢不安之勢,天下的形式大變,一切在暗中悄然進行著。
然這些事情與著沐離殤無關,眼下的她的心思全然系在了婁國東華太后身上,司徒空生前交與她的魚形玉佩簡直就是塊燙手的山芋,燙的她每每都想拋開來,卻又估計許多而不能。
婁國曆,九月二十六日。
一輛馬車緩緩的行駛在婁國與楚國的邊境之處,不緊不慢,馬車之外豎起一面旗幟來,旗幟上畫著何人也辨識不出的符號來,旗幟的前端繫著一塊上好的南山血玉,通體血紅的玉,惹來不少路人紛紛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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