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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的心裡沒有不高興，不，反而認為是好事情。&rdo;

&ldo;……什麼?你……你瘋了嗎?&rdo;

&ldo;是啊。&rdo;

赫元低沉的回答使我無可奈何地搖著頭。沒有必要再多說了。我轉過身朝著燕姬家無力地邁開步。這時……發生了令人窒息的事情。

&ldo;瘋掉了。&rdo;

在我的背後，傳來了赫元響亮的聲音。

&ldo;瘋--掉--了!&rdo;

這句話……這個聲音……是我在夢裡聽到三次的聲音。現在這個狀況??看著向我喊著瘋了的赫元，我為什麼不憤怒，而是在悲傷，我終於知道了。他那悲悽的聲音……怎能讓我去恨他?

&ldo;……我，我為你已經快瘋掉了。&rdo;

第21章 不要走

我慢慢地轉過身看著赫元。他的聲音不停地在我的耳邊重複著。就像出了故障的磁帶一樣，反覆地在我耳邊重複著。

&ldo;別開玩笑了……現在沒力氣聽你說笑。&rdo;

&ldo;不是在開玩笑。&rdo;

&ldo;……我，進去了。&rdo;

&ldo;你不相信嗎?&rdo;

急忙走近我的赫元，抓住了我的胳膊。

&ldo;叫我相信什麼?&rdo;

&ldo;你聽成是玩笑話……也不覺得好笑吧……但是怎麼辦?這是事實啊，這是事實，我也希望它不是真的!&rdo;

&ldo;……放開我的胳膊。&rdo;

&ldo;本來是不想說的，只想讓自己知道，讓自己慢慢地忘掉，掙紮了，但是……再不說出來，我想我真的會難以呼吸了。&rdo;

&ldo;……&rdo;

&ldo;我愛你……我說我愛你……&rdo;

&ldo;嗬……不是說是佔有慾嗎?不是說不是愛情嗎……&rdo;

聽了我的話，赫元低下了頭。

&ldo;……傻瓜，如果不那樣當時我怎麼可能抓得住你……章宇鎮在你身邊，我怎麼能抓得住你!&rdo;

我又像傻瓜一樣掉了眼淚。本來不想再掉眼淚了的……

&ldo;……所以呢?&rdo;

在我冷冰冰的提問後，赫元的臉色變得蒼白。

&ldo;……所以想要怎麼樣?現在來告訴我喜歡我?現在來跟我說愛我嗎?&rdo;

&ldo;……&rdo;

&ldo;把我弄得這麼痛苦，現在來告訴我你愛我，這一句話就行了嗎?說什麼我愛章宇鎮，這些都是你自己說出來的，還弄得我這麼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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