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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你先忍不住的，&rdo;靳原也笑，&ldo;你知道你怎麼叫我名字的嗎?又撒嬌又挑逗。&rdo;

&ldo;你先主動的。&rdo;

&ldo;你先忍不住。&rdo;

……

兩三回合之後，開始較真，兩人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淡，都在想，親得快擦槍走火了，他為什麼還嘴硬?!

就不能服服軟，回公寓大幹特幹?

各自負氣，中午靳原吃烤鴨飯，江舒亦淡淡道：&ldo;鴨子吃多了嘴硬。&rdo;

靳原默不作聲打量他的表情，慢吞吞地嚼，夾了塊貼骨肉在他餐盤裡，作為回應。

遇到文學院的同學來打招呼，江舒亦禮貌點頭，&ldo;你好。&rdo;

矜貴高冷，放下餐盤後，慢條斯理拿濕巾擦手，獨自往公寓走。

彼此犟了一下午，晚上各待各的房間，靳原接到了他媽的電話。

他在看論文，順手放了外音。

&ldo;媽，怎麼了?&rdo;

尚瑜語氣很平，&ldo;靳原，你沒什麼要和我說的嗎?&rdo;

&ldo;我最近沒玩極限運動，&rdo;靳原按著滑鼠，敷衍地應，&ldo;升國旗算不算?&rdo;

尚瑜開門見山，&ldo;你舅舅告訴我你花大手筆追人，奢靡浪費的程度全江城都知道了，先不說會不會對你以後的仕途有影響。我問了保鏢，你身邊沒出現任何交往過密的女孩，你在追誰?&rdo;

靳原舅舅是個姐寶男，秘密守不住，忍了一晚上，眉飛色舞發語音給尚瑜，嘿嘿笑，說姐啊，我們家靳原出息了，當初大家都說他那臭脾氣娶不到老婆。

咔咔發了幾張花海照，這手段，會娶不到老婆?我都好心動。

尚瑜瞭解靳原，不談異地戀並非說說而已，天仙下凡都難讓他改主意。

看著緊密相擁的模糊影子，一問保鏢，心裡有了數。

&ldo;仕途?&rdo;靳原噼裡啪啦打字，&ldo;媽你別擔心，我沒這個打算。&rdo;

&ldo;是江舒亦嗎?&rdo;

靳原頓了下，&ldo;是。&rdo;

尚瑜沉默半晌，才開口，&ldo;我現在在宜城出差，明天中午回來，和你爸在華庭酒店有飯局，十二點結束，你算好時間過來一趟。&rdo;

靳原不說話。

尚瑜喊：&ldo;靳原。&rdo;

&ldo;行。&rdo;靳原便應。

門虛虛關著，江舒亦準備洗澡，在客廳換鞋，聽到了大半。

往那邊看了片刻，拐去陽臺。

江舒亦剛進浴室，靳原就推門而出，在飲水機上倒了杯水喝。

隨即倚在江舒亦門口，寸頭抵著牆，抱手，安靜地盯著門把手。碰了碰想擰，低聲喊，&ldo;江舒亦。&rdo;

沒回應。

靳原心裡蔓延著後悔，較什麼勁啊，贏了又怎樣?

&ldo;江舒亦，別生氣了。&rdo;

依舊沒回應，靳原從冰箱拿了盒藍莓，想進去哄他，發現沒人，認真一聽，浴室有水聲。

去洗澡了，他將洗好的藍莓擱書桌上，晃眼看見電腦螢幕，是個全英文的網站。

alpha?

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靳原迅速瀏覽了遍，不斷捕捉關鍵詞：標記、拖拽、哽咽、啜泣、求饒……

什麼亂七八糟的小黃文。

一目十行看下來，好他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