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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也更寵溺，「放心，他們難纏我更難搞，被我嚇一嚇還哪兒敢再來。」

聽著他的安慰，她心裡的慌張也平復下來，坐上車她繫好安全帶握著沒有鬆手，聲音染上笑意，「也是，你看著就不好惹。」

嶽霽白聞言挑了挑眉，「那我怎麼從沒感覺到你怕過我呢？」

虞歸眸光閃爍動人，「這不該問你自己嗎？」

電話那頭默了片刻，隨後嶽霽白故作認真的聲音響起，「問過了，說是命中註定的老婆。」

他去當嘉賓的那期節目，她一秒不落地看了，聽到他那句「追老婆」愣住。

雖然平時嶽霽白也常開玩笑逗虞歸，但公開說出這樣的話，她明白他的決心。

「嶽霽白。」

「嗯。」

「謝謝你。」

車窗透進城市夜晚的光影，忽明忽暗，在虞歸精緻面容上倒映。

嶽霽白從辦公桌旁起身，走到了窗邊，「謝我什麼？多說說，我愛聽。」

她不由笑了，眼前的光被水霧朦朧，「謝謝你，出現在溪荀。」

他目色溫柔，「那你更應該謝謝自己，因為你我才會去溪荀。」

「嗯？」虞歸睫毛輕顫，指尖迅速拭去水珠，「什麼意思？難道你其實真的是我粉絲？」

嶽霽白被她逗樂，她稍顯窘迫乾咳一聲，「到底為什麼？我們不是在溪荀才第一次見嗎？」

「不是。」

他看著遠處的燈火闌珊記憶重演，被勾起的回憶讓聲音都染上了懷唸的柔色，「我們第一次見，是在十六年前。」

突然聽到意想不到的回答，虞歸整個人愣住，腦子裡不自覺計算回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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