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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是因為那些來往的弟子都好巧不巧的是墨峴的熟人,墨峴往日的情誼沒有動手‐‐就算是都是熟人,墨峴對這些人也無絲毫的情誼。而是因為墨峴手太生……
按理說以墨峴的武功,這些人都是手到擒來。但過去墨峴的戰鬥經驗,基本上他的敵人都是野獸,唯一和他動過手的人類,只有鬼醫,那還是教導武藝所需要的正常切磋。所以,墨峴絕對是一個理論經驗豐富,且裝備精良(內力武功)精良的菜鳥級江湖人物。
他從潛出廂房的那一刻起,就開始計算著怎麼抓一個舌頭,趴到房簷上的時候,依舊在思考著這個問題。當看到截雲派的弟子,從他這個房簷之下走來走去時,墨峴就在想著該從背後襲擊,還似乎從側面襲擊?該點了穴道,還是捂住口鼻?該把人拖到房後的陰影裡呢,還是直接拎去廢棄的枯井邊?
他還沒算計好,人都已經走過去了……如此惡性迴圈,一直到現在。
不過墨峴總算也知道自己再這麼下去,趴到天亮,甚至趴到被人發現,都抓不著舌頭,更別說是找到七師兄了。
但終於又有一個落單的截雲派弟子走過的時候,墨峴乾脆牙一咬,心裡默唸著&ldo;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想&rdo;,飛身撲了下去。
那弟子只覺得身後一陣兩份吹過,還未等他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已經是身上一麻被點了穴道,下一刻整個人就已經騰空而去,待停下來的時候,卻已經是在一處屋舍與院牆的夾角無人處了。
&ldo;蕭軒易在何處?&rdo;七師兄的名字,墨峴還是好不容易想起來的,也幸好想起來,否則如今若是問七師兄,被知道了他這劫持者是出自截雲派還是小事,到時候被指錯了人可就麻煩了。
&ldo;……&rdo;這弟子沒說話。
墨峴想了想,覺得或許自己該&ldo;嚴刑逼供&rdo;一番。而這也將是他兩輩子以來,第一次傷害別人,想到這,墨峴頓時感覺喉嚨發乾,手心出汗。猶豫了半天,才伸手掐住了這弟子右臂的麻筋上。
這手法不會讓人受到傷害,但那種痠疼之感,就是個壯漢也會疼的渾身發顫,慘叫連連。可是墨峴抓到的弟子卻好像是個少有的硬漢,別說慘叫呻吟,就是連顫都沒顫一下。
墨峴頓時有些鬱悶,可是事已至此卻又不能半途而廢,只能努力想更多能夠讓人疼痛,卻不害人命的法子,一邊從這弟子身上套取訊息。
直折騰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墨峴累得滿頭大汗,這俘虜還是沒有反應。讓墨峴忍不住試探了他好幾次的鼻息,直怕自己一時手重把人弄死了。
就在墨峴自認倒黴,準備再去劫一個人的時候,他忽然發現了一個囧問題‐‐他劫人的時候點穴,可能,也許,大概……把啞穴也給點上了……
不過誰讓他那個時候只想著&ldo;什麼也不想&rdo;,全屏身體的自然反應行事呢?所以把人劫來,幾乎忘了到底對這可憐弟子做了什麼了。
&ldo;我解開你啞穴,你莫要聲張。&rdo;墨峴囧囧有神,同時又有些慚愧的在俘虜的耳邊說,當然對方是依舊無法給他任何回應的……
指尖輕點,解開俘虜的穴道,墨解穴的手指卻並未離開那個位置,以便在這俘虜有什麼反應的時候,及時制止。不過顯然,墨峴是多慮了。
這位倒黴的截雲派弟子顯然是被墨峴之前那頓&ldo;嚴刑拷打&rdo;收拾怕了,啞穴剛剛解開,就一邊哭哭啼啼抽抽噎噎,一邊將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