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不過,(第1/2 頁)
黨亮選擇這種性格對外展示,也不都是因為會帶來很多便利,同時也是最省心力,最和他本性的原因,他謀算的是長遠利益:
世事變遷已經是必然,雖然不確定會亂起來,但是在不遠的將來,人們遇到的危險會成指數增加,到那個時候扭捏的人設就不會大肆流行了。
如果到時候再轉變,太過突兀不說,在有心人眼裡,他就是隨波逐流之輩,不堪信任了,相比之下,這幾年的不慍不火顯然不算什麼——而且他實力在這兒呢,就是有人針對他,也打不動。
這也就是直脾氣的另一個好處:別人黑他的時候,他可以大大方方的把事情挑開來痛罵,吃瓜群眾眼裡,這是符合他的脾性的,這就不算是掫桌子,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說,很多事兒是不能放在太陽底下曬的,那就臭了。
所以哪怕當時他參加比賽的那些個勝出者,對他明明心懷怨氣,卻又不敢出聲發作,原因就是在這。
至於為什麼那些人有怨氣,自然是因為那些人明明是勝出的,可是在待遇上,卻並不比黨亮更好的,現在幾年過去了,那些人都被新生代取締,黨亮竟然翻身了——而且他們自己的很多粉絲其實也都明確說過,這些勝出者實力並沒有多強,黨亮應該是那一屆的無冕之王。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在出道這幾年,這些人都被爆出來過假唱,還有過舞臺事故,但是黨亮依然保持著當年比賽的風格,只要上了舞臺就是零失誤,他也從來不假唱。
說實話,對於黨亮來說,假唱要比真唱累得多,他確實不擅長表演。
趙嶽的話幾個人都是贊同的,就連孫良才也說:“不會演戲想要把跳舞走到頂兒那不可能的,說到底舞蹈和唱歌也是表演藝術,即使體會到了核心,但是你演不出來,光靠純技術的唱和跳,感染力可就差太多了。
很多時候人往那一站,狀態進的對,精氣神兒往起一頂,馬上就知道,不光是你自己,評委觀眾,都能看出來,然後這就成了。
要是沒有這個,就上不了尖兒。
要我說你就是沒有那個我一定要做出點什麼的那個勁兒,你在這行裡沒追求,那就沒動力,鑽研的勁兒不夠。”
徐磊也說:“老孫這個說的對,藝術表現力一定是要有的。你像我們演話劇,舞臺離觀眾其實距離不近,你做什麼表情觀眾未必看得見,看得見也未必看得清,但是把自己帶進去了,那自然就有表情。
包括眼神什麼的,一場戲下來幾個人看得見啊?沒幾個人,但是往往關鍵就在這呢。”
他還要往下說,結果一歪頭,錯過飯桌中間的大鍋,只看見黨亮埋頭大嚼,特別敷衍的在那點頭,頓時就沒了心氣兒。
趙嶽悶笑了幾聲:“算了吧,不合適。
武行裡的人,即使學表演,也不能走正常的路子,非得自己磨出來才行。因為我們心裡都有一個精神核心,表演要想給人沉浸感,這個核心是要根據人物總換的,這對我們來說做不到。
尤其他這種只修一門的,就更難,像兼修很多條路線的能好一點,所以你看所有武行演技出色一些,都不是一門一路。”
於大爺抬起手帕來擦了擦滿腦門子的汗——酸菜是熱湯,裡面的白肉肥而不膩瘦而不柴,他又調了蒜泥辣椒油的蘸汁兒,吃得他甚是舒爽:“要不說他就該學相聲呢,就長得帥了點。”
他又抬起頭來看了看桌面上的菜:“哎?是不是牛蛙沒做啊?”
孫良才眼睛一亮,努力嚥下口中的肉:“還有牛蛙呢?你們這伙食不錯呀?哪呢?咋不上呢?”
黨亮頭都不抬:“中午菜夠了,牛蛙晚上燉鍋子,五香的。”
周鈺這會兒有點懵,因為在座的吃起飯來簡直是風起雲湧,孫良才坐在她斜對面,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