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終極命題(第1/2 頁)
鵬城大學竟是如此的美,一座座古色古香的建築點綴在鬱鬱蔥蔥的南國盆景之中,最美的是一張張意氣風發的臉,朝氣蓬勃的精氣神,可以戰勝一切的年輕力量,我坐在校園路邊的長椅上卻無心欣賞這些美景,思考著人類始終無法解開的三道終極哲學命題: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到那裡去? 第一題,我是關鍵,爹媽親自制造出廠的產品,現在看來我變成了年輕的我,那甄熙又是誰,為什麼所有人都管我叫甄熙,那也不對,那我原來的身體呢,未解。 第二題有點複雜,我也分不清究竟是從2018年的裝置艙中投放至此,還是被1998年的閃電傳送而來,兩者相似的地方就是我都被電擊,成迷。 第三題是我唯一明確的,解電還須電我人,解開所有謎團的根源在於安穩,所以我要去的地方就是那家醫院,但願一年之後安穩還在那裡,想到這我不禁打了個冷戰,這裡是關曉羽讀書的地方,去年我被查出絕症時日不多做人體試驗,那這一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彩靈、我媽和曉羽都還好嗎,還有我重返二十年前的那場比賽並贏得勝利,重寫了歷史,那二十一年後的現在,一切會隨之發生改變嗎,弄了半天這才是最大的謎團,崩潰。 我摸著身上翻著口袋試圖找到手機,想給家人打個電話問明情況,卻什麼也沒找到,正在焦急之時一對小情侶走過來坐在旁邊,男同學手裡拿著一罐飲料插著吸管,甜膩地遞到女同學嘴邊,女同學正舉著手機變換各種姿勢玩自拍,我見狀湊了過去。 我說:“同學,麻煩手機能借我用下嗎?” 女同學縮回手,上下打量著我。 男同學瞟了我一眼,說話有點娘:“自己沒有啊?” 我連忙說:“我。。。忘帶了,有點急事,能不能。。。” 男同學甩了句“甭理他”起身剛要走,想不到女同學卻把手機遞過來,對我說:“用吧。” 我喜出望外伸手剛要接,被男同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回去:“幹嘛呀,見到帥哥就獻殷勤。” 我是帥哥?哦對,我現在可不是帥哥嗎,但至少不是壞人吧。 女同學也不含糊回擊道:“怎麼了,我的手機我願意借,管得著嗎?” 女同學一把奪過電話再次遞給我,男同學急了又搶回來,兩個人你來我往爭搶著,甚至動起手來。 此情此景像極了頗受中年大叔和上了年紀老年人喜愛的一檔自然科普類節目《動物世界》中的場景,每逢繁殖季節,為了爭奪與發情雌性的交配權,雄性之間必將上演一場慘烈的決鬥,可我就是借下手機,又不想延續我的基因,至於嗎,連忙拉開兩個人,說著“別別,你們小年輕的別因為我打架,我不借了。” 誰知女同學瞪著我,說:“有毛病吧?” 男同學應和著:“有病。” 好吧,自然法則讓他們在一起是正確的。 兩個人起身走了,空飲料瓶放在那,我搖搖頭心想打個電話還挺難。 我起身剛要走,被一位路過的保潔阿姨叫住。 保潔阿姨說:“哎同學,(下巴磕指向空瓶子)垃圾。” 我看了眼明白了,急忙解釋:“啊,這不是我的,大姐。” 保潔阿姨眼睛一翻:“管誰叫大姐呢?” 我知道錯了,連忙改口:“哦,對不起大妹子,這是剛才那小兩口。。。” 保潔阿姨頓時不幹了把垃圾袋和清掃工具往地上一扔:“佔我便宜是吧,我快趕上你母親的年紀了,叫我大妹子?” 我這才意識到什麼:“啊。。。對不起,那個。。。阿姨,保潔阿姨,這真不是我的。” 保潔阿姨回道:“不管是不是你的,愛護校園環境人人有責。” 連保潔阿姨都欺負我這個第一次踏入大學校園的“陌生人”,沒辦法我只好拿起空瓶子抬頭看見距離約十米遠處有一個垃圾桶,投遞口朝向這邊,我把空瓶舉在半空,被保潔阿姨攔下:“你要幹嘛?” 不是你讓我扔的嗎,這項絕技是我從小勤學苦練才運用自如的,為這沒少挨老媽的罵,我回了句“扔垃圾啊。” 保潔阿姨還挺氣人,說:“這麼遠你就扔,乾脆去參加三分大賽得了。” 我笑了下,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