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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頭在嚴冰旁邊站著，隨手按了一下原子筆的筆帽，準備隨時記錄。

老瘸腿眉毛跳了兩下，訕訕睜開了雙眼。

&ldo;看來是個明白人，&rdo;嚴冰示意小平頭可以開始記錄了：&ldo;咱們從楊鳳丹說起，你認識楊鳳丹嗎?&rdo;

&ldo;不認識，只知道她是我們的一個&ldo;養花人&rdo;。&rdo;老瘸腿面無表情，整個人放空地看著天花板，似乎已經放棄了掙扎。

&ldo;那她死了，你知道嗎?&rdo;嚴冰一邊問，一邊觀察著他的表情，判斷他說的是否是真話。

&ldo;知道，不是我乾的。&rdo;老瘸腿看他的眼神帶著一些輕蔑：&ldo;你們該不會是愛期待著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關鍵資訊吧，我的任務不是和&ldo;種花人&rdo;保持聯絡，更不是保護他們的安全，至於調查出她是怎麼死的，應該是你們警察的任務。&rdo;

嚴冰咬牙切齒地點了點頭：&ldo;好，好，那我們來說說和楊鳳丹直接聯絡的接頭人蝦米，也就是方小偉，關於他，你知道什麼?&rdo;

&ldo;方小偉，&rdo;老瘸腿的眼睛不太好，眼睛下面有一道醜陋的傷疤，早些年受傷傷了眼睛，所以他現在只有一隻眼睛看的比較清楚：&ldo;他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rdo;

&ldo;他死了。&rdo;

老瘸腿突然笑了起來：&ldo;死了?死得好。&rdo;

老瘸腿很配合，問什麼說什麼，他交代說自己這段時間躲在彩虹農貿市場後面的一個廢棄的地窖裡，這幾天沒吃沒喝，實在是餓的不行了，冒險跑出來在垃圾堆裡找點吃的，誰知道遇上了蘇嘉珞。

&ldo;那小妞兒也太厲害了。&rdo;老瘸腿說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笑：&ldo;身材也不錯，看著就挺帶勁兒的。&rdo;

嚴冰一腳踹的他在床上一哆嗦：&ldo;嚴肅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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