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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美國一個現代畫家的作品,他出生在麻薩諸塞,擅長畫風景,其中又以海景最為聞名,」姚思睦說道,「但他的畫近年來已經買不到了,很可惜我也沒有買到他畫的礁石海灘。」
「麻薩諸塞的風景真美,」錢女士說,「你在波士頓讀了幾年書?」
「三年。」姚思睦伸手指向沙發,「我們去坐著聊。」
秘書端了咖啡進來,遞給姚思睦一杯,又給兩位女士的咖啡加滿才出去。
「姚小姐多大?」李太太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問。
「馬上就27了。」
「有男朋友了嗎?」
「有。」姚思睦伸手端起咖啡,袖子滑下來,露出手腕上的紅痕。
李太太和錢女士眼尖地看到,臉上的笑容一僵,看著她的目光複雜中帶著一抹同情。
姚思睦喝完咖啡才看到手腕露出來,急忙放了杯子,拉下袖子遮住,「昨天不小心被熱水燙了。」說著不自在地拂了下頭髮,另一隻手腕的紅痕也露了出來。
她只能勉強笑道:「兩隻手都燙了。」
辦公室一陣尷尬的寂靜。李太太露出一抹善意的笑容,「我們談談基金的事吧。」
「……」姚思睦摸了摸額頭,嘴角扯出笑說,「好。」
半小時後,兩位太太才帶著合同離開,等在外面的射rry馬上進來,遞給她一份合同。
「這是凝波新材許總的合同,」射rry說,「您簽下字。」
姚思睦翻開合同看了下金額,「六億?」
「嗯。」
姚思睦在合同上簽了字,抬起眼皮睨了射rry一眼,「達創那邊怎麼說?」
「那邊已經結束了,」射rry答道,「今早他們送來了合同,錢已經在香港入帳。」
姚思睦意外地揚起眉毛,「就這樣?」
「就這樣啊,」射rry聳聳肩說,「大概是我想多了,昨天送合同去,只要了合同,沒見我。那個許總,是本來就對基金感興趣,周總才會把我叫去,事情就這樣。」
「你出去吧。」
事情就這樣?
等射rry出去,姚思睦站在窗邊,望著對面的那棟高樓,難道他約銷售去吃那兩頓飯,就真的只是想買基金?
接下來的幾天,姚思睦發現周嚴果變得更沉默,每天都早早回家做飯,她在旁邊再怎麼鬧騰他也不會罵她,晚上整夜都會抱著她,半夜她要喝水也是他起來給她倒,但是姚思睦很不滿。
在某些事情上,他就跟個老年人一樣,話少,敷衍,還不怎麼中用。
離姚思睦的生日還有二十天。早上她迷迷糊糊地把眼睛睜了道縫,就見周嚴果撐著身體似乎在看她,她的另一隻手被他攥著,淺淺地吻著她的手腕。
她突然爬起來撲到他身上,「是不是每天早上都在偷偷看我睡覺的樣子?」
周嚴果推開她的額頭,「剛醒而已。」說完就要起床。
「口是心非,」姚思睦死死地壓住他,埋頭在他的臉和脖子一通啃咬,他的身體明顯硬得跟鐵板一樣,她才驕傲地揚起臉,望著他的眼睛半晌,說道:「以前我比你早醒,我也會這麼看你。」
她說完,慢慢地低下頭,在貼上他唇的那一瞬間,他轉開臉說道:「我早上有個會。」
姚思睦鬆開手,望著他坐起的後背,緩緩攢起了眉。
周嚴果一到公司,就走到窗邊,望著對面大樓入口排著的長隊。
「這幾天一直都這麼多人?」他問。
「今天人少了一些,金石計劃的募資通道已經關閉,募集到的資金馬上要運營了。」劉錫明說,「這些都是晚了一步的。」
「通道關閉?」周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