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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控制。其中的空間,就留做休息用地。依靠著這些橫七豎八的混凝土殘樓,血蟲一族的警戒哨兵,完全可以在敵人尚未進入到有效攻擊距離以內,就能發現他們的蹤影。而且,憑藉營地中數個廢樓制高點,他們也能將手中的投槍,擲到此地手更遠的地方。易守難攻。這就是鋼石對整個營地防衛作出的評價。想當初,如果不是對方的力量太過強大,如果不是那支該死的手槍。恐怕自己的族群也根本不會落得覆滅的下場。
只是,天翔心中,顯然另有打算。
既然攻不進去,那就不要攻。與其衝進去白白送死,還不如老老實實呆在外面,相安無事的好。當然,這樣的舉動並不意味著友好,你讓我進去,我也肯定不會放你出來。因為,對於想要離開營地的人來說,佔據外出通道的包圍著,同樣也是一群時刻威脅自己的殺神。
“不用擔心,用不了多久,血蟲的人,一定會主動要求與我們接觸。”端坐在鋼石兄妹棲身的小屋內,天香仰脖喝下一口香濃的肉湯,意猶未盡地抹了抹嘴:“他們在裡面沒有食物,肯定會外出狩獵。我們已經控制了附近所有的路口。在佔有地形的有利條件下,他們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槍地威力你也看見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肯本就無法突圍。天翔的估計很準確。四天過去了,從各個包圍點傳來的訊息,無一不顯示出血蟲族人的驚慌。幾天下來,擔任阻擊任務的狩獵者,前後總共狙殺了十四個人。尤其是在一次看似大規模突圍的動作中,更是利用遠端狙擊步槍,在對方根本無法找到自己的情況下,連續打爆了多人的頭顱。這樣的舉動,使得成群結隊的血蟲族人,當場一鬨而散。莫名的死亡威脅。使得被圍地血蟲一族整日生活在恐懼與飢餓之中。他們也曾嘗試著想要與外界的封鎖者進行聯絡。無奈。對方根本不予理會。反覆數次後,被飢餓折磨得快要發瘋的他們,最終還是將目光轉到了天翔所在方向。
這是他所希望的結果。一支插著蟲肉的矛槍,這是狩獵者間表示投降與認輸的標誌。與古代的白旗一樣,這也是用做爭鬥雙方聯絡的必要手段。
四個人,高舉著一支尚在遠處就能看見的投槍,小心翼翼地朝著被圍營地地出口緩緩走來。顯然,他們並不想投降。只不過是按照狩獵者之間地慣例,與對手進行必要地交涉罷了。天翔安然地端坐在小屋外面空出的大石上。漫不經心地在幾人身上來回掃視了一番。看得出。這些請求交涉者相當意外和驚訝。畢竟。他們恐怕從未想到過,能夠把自己逼至如此絕境的人,居然只是一個看上神色冷峻的少年。
“永遠不要憑著外表去估計對手。”這是古代某位哲學家曾經說過的至理明言。只是,流傳到今,恐怕已經沒有多少人還能記得。“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包圍我們的族群?”一個看起來好像是領頭者地人憤怒地說道。
天翔沒有回答,只是抓過一支斜靠在身後的投槍慢慢把玩。只至對方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這才極其冷淡地開口道:“你沒資格和我這樣說話。沒錯,包圍你們的族群,殺死你們的族人。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在指使。至於其中的原因,你沒必要知道。”領頭的男人正要發作,卻被身邊一人攔住。只見他快步上前,右手橫舉過胸,朝著天翔行了一個狩獵者間通用的問候禮。口氣頗為恭謙地說道:“尊敬的朋友,我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會觸怒了您。但不管怎樣,我希望您能夠了解我們的真誠。能否請您告訴我這樣做的原因,以及您需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能賜予我們一條出路?”
“你說錯了,我們不是朋友。”天翔的口氣依然冷淡:“至於原因,其實很簡單。我需要你們的族群。只要你們答應投降,我自然會命令手下的人停止攻擊。”“哦?您是需要我們的族群幫什麼忙嗎?”顯然,問話者並沒有理解其中的意思。
“沒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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