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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無法擺脫這種令人窒息的壓迫,直到她的後背抵到書架退無可退,姬玄色才停下了緊逼的腳步。
阿璃只覺得自己心臟跳得厲害,垂於身側的兩手緊緊握拳,估摸著自己若是奮力一擊有多大的機會逃出生天……
猜忌
姬玄色低頭看著阿璃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已然猜出她心中所想,低笑道:“你的心,跳得很快,未戰便先輸了心,若我現在要取你性命,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阿璃驚愕的抬頭,黑瑪瑙般的水眸再次迎上那雙死寂的銀眸,被人一下子看穿的感覺很不好,然而瞬間的挫敗感並不能擊敗阿璃,晶亮的眸光微閃,“可我還活著,王爺既然肯對我高抬貴手又何苦為難一個安分乖巧的侍婢呢?”雖然落月皇帝派她來想讓她毒死恆王,但作案工具已經被她銷燬,所以嚴格算起來她不算是危險分子,就更別說果子了。
見姬玄色俯身逼近,在一股冰冷氣息的籠罩下,阿璃不由一個哆嗦,可惜背抵書架退無可退,雖然很想沉著應對,腿卻不爭氣的軟了下來,“你……你不會真想謀殺親妻吧?”
“呵呵……”清冽的笑聲如寒冰開裂,姬玄色一手扶住書架邊緣,一手環住阿璃的纖腰以免她癱軟跌倒在地,“本王怎會捨得?不過王妃大概不知,落月的細作還入不了本王的眼。”
離開書房,阿璃一路渾渾噩噩回到自己房中,落月的細作恆王根本就不放在眼裡?這說明什麼?看來恆王抓走果子並不是因為懷疑她是落月細作,那是因為什麼?
抬手執壺,晶瑩的清水若白練落入牡丹琉璃杯中,嫋嫋熱氣搖曳升騰迷濛了阿璃晶亮的黑眸,難道果子不若她所想的那般單純,還是果子背後有什麼入得了恆王眼的人?那是不是說明就連她自己也一直在一個神秘人的眼皮子底下過活?
“公主……”白果進入廂房,見阿璃發呆便緩步走到八仙桌邊,輕聲喚道。
阿璃回神,“果子?怎麼不見喜鵲畫眉?”
“王爺特准奴婢回來伺候公主,姚管家已將喜鵲畫眉調到他處了。”白果淡淡一笑,連日來被面癱君審問,她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她的公主了。
“哦?”阿璃微微蹙眉,手腕好似無意間翻轉,杯子滑落眼看滾燙的茶水就要潑上白嫩的手背,一隻手卻橫插上來擋開阿璃的手,硬截住了滾燙的茶水……
阿璃一愣,起身捧住白果紅腫的手,見那手背上浮現出水泡,連忙去找膏藥,“果子,你怎麼這麼傻,很疼是不是?”
白果淡淡一笑,唇上還殘留著適才忍疼咬破的血漬,“公主沒事就好。”
眼前蒙上薄薄的水霧,阿璃不知道是否該相信眼前的白果,那樣純淨的眼神讓她如何懷疑,如果眼前所見的不是真實,那她真的不知道這人世間是否還有真實,不如放任自己的心再信一次吧……
太子府
“殿下”,黑衣人跪地向紫藤花架下淺眠的人行禮。
“疾風,依蘭那邊可有訊息?”姬翎羽並未起身,雙眸展開,望向花架邊的黑衣人。
“依蘭鼓動其他姬妾一齊拜訪恆王妃想一探其虛實,卻沒想到恆王妃會藉機發難,責打了所有姬妾……”疾風將恆王府得來的情報一五一十報告給姬翎羽。
“哦?本太子的九皇叔又是如何處理此事的?”姬翎羽坐起身,饒有興致的望向疾風,大婚那日探子回報恆王待新王妃有所不同,姬翎羽便對這位落月公主上了心。
疾風抬眸,“恆王並未理會,只說後院之事由王妃處理。”
“呵呵呵,有趣,事情越來越有趣了,落月璃究竟是怎樣一個女人?”姬翎羽站起身,負手而立,透過串串紫藤望向遠方殘陽……
佛燈會【加更】
“快點,快點,耽誤了各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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