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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王秋把手裡的銀耳湯喝的乾乾淨淨,也沒看到鄭勻的人影,他心裡一緊,擔心是不是自己剛剛歪七扭八的吃東西把人給氣昏過去了。他去洗碗,順便找人,可是主臥陽臺書房都沒有大魔頭的人影。王秋奇了怪,難道好端端一個人還能夠憑空消失?
一百五十平也不能就大的可以捉迷藏呀。
果不其然,最後王秋在客房的衛生間裡找到了大魔頭。
可是大魔頭一點不魔頭,居然紆尊降貴的在盥洗池幫他洗沾了汙漬的睡褲。
哎呀,好難為情。
「鄭總,你這是幹什麼。」王秋覺得自己臉上有點發臊,他媽都不給他洗東西了,「放著我一會兒自己來就行。」
「你不是肚子疼嗎,還挺要強?」鄭勻手上都是泡沫還要抽出時間懟他,「要不要乾脆出門去搞個鐵人三項啊。」
「不去。」王秋早習慣大魔頭的陰陽怪氣了,不接他的茬,「我這不就是怪難為情的嘛。」
鄭勻不再看他,專心搓那塊血汙。
「這種汙跡越快洗越容易洗乾淨,等你緩過勁來搓,以後就頂著一屁股地圖吧。」鄭勻說到這裡又不解氣了,「還不是因為你跟個嚴監生似的,我拿去丟了你捨得?」
「我這叫持家。」王秋還有來有往的搭話,「我要是能更鄭總一樣富裕,那我就穿一套扔一套,洗都不洗。」
「哼,你以為我錢多了燒的?」鄭勻也不是誠心罵他,這口氣出了又再說道,「你這麼大個人了,不要含諱忌醫。該看病就去看病,你這毛病拖多少年了,也沒見個好。抽空去看看,免得小毛病拖成大問題,你到時候可沒地方哭去。」
「鄭總,我去看病,你給假嗎?」
靈魂拷問讓鄭•資本家•勻愣在當場。
就以他們現在的工作強度,他要是請假去看病再做個手術,再恢復個幾天,前前後後再怎麼快也要個十天左右,他倒是敢請,鄭總能批嘛。
「以上司的立場,我當然是希望你幹到死。」鄭勻哼笑一聲,「不過,我相信我的助理是有腦子陽奉陰違的。」
王秋覺得他被大魔頭嘲諷了。
「說說吧。」鄭勻開始給褲子漂洗,總算是找到機會問出來了困擾他兩天的問題,「為什麼突然想要辭職。」
王秋煞有其事,理直氣壯。
「因為我想結婚了啊。」
第10章
「結婚?」鄭勻難以置信,接連著問他,「跟誰,我認識嗎?」
王秋聳了聳肩:「我都不認識你上哪兒認識去。」
「什麼?」鄭勻忍不住皺起眉,很不認同王秋說的話,「人都沒找到結什麼婚,腦袋發昏嗎。」
「就是沒找到才要花時間去找物件呢。」王秋倒是覺得理所應當,「我現在整天就光圍著你轉了,圈子太窄。」
「我花大價錢僱傭你,你不該圍著我轉嗎?」大魔頭非常兇狠,搞得王秋摸不著頭腦。
「那我現在不是老老實實圍著嘛!」王秋現在特殊時期,沒有平日裡情緒穩定,很不服氣又道,「你跟我吼什麼吼?我跟你說我要辭職了,我不怕你……褲子拿來我自己洗。」
「我這都要晾上了,要你多此一舉。」鄭勻擰乾掛上衣架,就是嘴上還是毒辣,「這還沒離職了,就敢跟我耍起橫來了啊。」
王秋誇他:「都是鄭總教的好。」
大魔頭氣得一個仰倒:「本事不大脾氣不小,你再頂嘴等你下份工作背調,小心我告你狀!」
「告就告!」王秋心裡的火也被點起來了,脾氣比平常都大,「我以後不上班了,我就躺家裡啥也不做!」
「你躺家裡啥也不做,你喝風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