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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要逃的眾人被這一聲鎮住了,只是說重任確是遠未完成,但是說溫侯生死未知,在那炙熱的石室內明明是你親眼所見的一切,根本無人可以從那情況下生還,況且這火又來自呂布的體內,溫侯還能生還麼,難道這一切不已經是即成的事實了麼?
一個騎衛小心翼翼的說道:“大頭將軍,我們能夠理解您的心情,但是這高溫之下。。。”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知道大頭明白他的意思,他也怕再次激怒了大頭。
不過大頭聽聞了這一句確是沒有再次情緒爆發,他此時倒是非常之冷靜了,“我懂,我也明白,我是魔界中人,我更知道炎魔的威力,但是我是不會走的,溫侯對我有再生之恩,我今天如果不成便就地赴死,也算是能報一點溫侯的恩情了,而你們都快逃命去吧。”
眾人一聽反倒再沒有人撤退了,他們彷彿是被大頭的求死決心所感染了,又彷彿是被這一席話說得心生愧疚了,沒錯雖然呂布對他們是沒有太多的恩情,因為他們才剛剛認識不過個把月,對於以百年為單位的修羅人,一個月太短了,而且呂布這一行幾乎損失了大部分的人馬,讓他們失去了許多的兄弟。但是不同的是,這次旅程的意義和呂布存在的意義,這行動之重要關係著項國的命脈,呂布的成敗關係著修羅界的安危,雖然無人知曉即使呂布成了,又能否拯救項國和修羅界,但是任何有希望的嘗試總要好過坐在原地等死吧。
坑邊的人們都想通了,有一人喊到,“不管怎麼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雖然這火海我們是下不去了,但是也不能就這麼走了,不然我們怎麼對得起項王,況且那下面的炎魔還未出來,就算出來我們也要跟他死戰到底,就是這佈陣者害死了我們的溫侯,我們非得獵殺了他的魔怪不可。”其他騎衛聽到,也都紛紛附和著。
“對,跟它拼了“
“對,我們殺了它祭溫侯。”
一旁的大頭慢慢的說道:“你們快走吧,那炎魔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旁邊的騎衛義正言辭,一臉的決絕,“不,大不了大家一起給溫侯陪葬就是了,我們不怕。”
“對,不怕。”一時間周圍的人們都激昂起來,喊著振奮的口號。
忽然大頭臉了一怔說出了一句話,這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場的很多人都聽到了,他說:“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也許是這熔岩誤導了我們。”
眾人不解,“大頭將軍您這是何意?”
大頭沒有說話看了看大河,只見後者也是面色一變,他那略帶皺紋的臉上忽然愁容去了,他竟然直接笑了起來,“我懂了,剛才都是老朽的失誤,關鍵時刻這腦子怎麼總是慢半拍,險些擾亂軍心。”
大頭也笑了起來,“不,前輩。這慣性思維是人人都會有的,剛才我還險些要跳下去給溫侯陪葬呢。”
眾人一聽更迷糊了,這倆人是打的什麼啞謎啊,“兩位前輩,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大河慢慢道來:“還是讓老朽說吧,也算是將功補過了,我方才一看到熔岩之下可能有什麼生靈,就立刻在腦子裡搜尋以前聽聞過跟火有關的,雖然有很多比如仙界鳳凰靈界的焰靈等等,但一聯想到我們一開始遇見的魔怪,和此刻這麼兇險的劍冢就本能的排除了一切的選項,只剩下炎魔了,只是我卻沒有想到這仙界的劍陣之下,就算是有什麼炎怪也不可能是魔界的啊,因為這於理講不通的。”
“哦,確實!至陽的仙界劍陣之下,怎麼會有屬陰的魔界炎魔呢,因為炎魔雖然炙熱,但是本源卻是陰三界之魔界,這和陽三界之仙界是水火不容的啊。”眾人都明瞭了,只是這難道不可能是仙界的鳳凰一類的麼,一個騎衛也想到了這一點,遂把這疑惑說了出來。
大河搖了搖頭,“鳳凰高潔,傳聞棲息於天之最高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