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破格兒(第3/4 頁)
法,我深受魯哥迅的影響,總要堅持啟蒙,咹,大林斯基就是毛子,我觀察他的照片,他那個額頭和眼珠子的顏色......”
喬增德利索地抬起手,抿著太陽穴周圍,比量著,繪聲繪色地說,“咹,那就是瀛洲國古蒙人的遺傳基因。”
李雲夢鉛筆已經戳斷了。她簡直一個字也聽不下去。她噌地站起來,說:“喬老師,我要去廁所。”
喬增德愣一下,真沒想到,李雲夢看著是胸大,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有多胖,她一站起來,腰只有巴掌粗。喬增德心裡馬上恨恨地罵了連海兵一句:“這混賬玩意沒少摸啊!”
李雲夢瞪著他,又喊了一聲:“喬老師!憋不住了!”
喬增德囉嗦一句:“以後課間解決啊!”然後揮一揮手,恨不得護送李雲夢過去。
喬增德等了兩分鐘,李雲夢回來了,他就繼續講道:“斯羅沃人有古蒙人血統,咹,血統,咳。”
“血統,懂嗎?”喬增德靦腆起來,他結結巴巴地說:“血統,就是交......配。”
他迅速檢視一下臺下學生,尤其是女學生的表情變化,不由自主地夾一下腿,拖過椅子,坐下。
喬增德眼珠子逡巡一番,試試探探地說:“其實呢,在你們女孩子面前不太應該講,你們害妹解婚,但,咳,都是成年人,咹,也應該知道,啊?初夜權是什麼?咳,咹呵呵,你們女孩子的第一次,嘿嘿,不屬於新郎,嘿嘿嗯,只要有權力,就可以被無償佔有,啊,咳,呵呵,哎呀,新郎就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被玩弄,還得是當面。”
喬增德講得頗為艱難。
喬其都三歲了,可是孫平堯總是想理由推脫,拒絕同床。人,上下兩張口,都是結欲與解欲的通道。
李雲夢冷笑一聲,連海兵雖然不是個東西,但他只是一對一,願者上鉤,這喬增德,有賊心沒賊膽,裝模作樣地藉著講課講知識耍流氓呢!
喬增德被自己熟知的真歷史的殘酷程度驚得閉上眼睛,五官往一處揪著,鼻孔堵塞,不知道是為真歷史中的新郎感到痛心,還是為有朝一日終為“新娘”的“你們”“女孩子”“第一次”痛心,痛心到連記憶深處的朝北方言都出來了。
“你們孫老師,咳,我太太,別看她在你們面前像個人似的,其實我們害妹解婚就那什麼,咹,呵呵哼。”喬增德羞答答地當堂講道,“這都是我方便你們理解,才以自己的真實生活真實經歷真實感受做例子,老師的用心良苦,你們得好好領悟。大學就是靠個人的悟性!”
喬增德正襟危坐起來。
不知道捱了多久,李雲夢才等到救命的下課鈴聲。鈴聲一響,她看都沒看喬增德一眼,收拾起筆記本就衝出了教室。
喬增德撇撇嘴,悻悻地走出教室。但一想到自己是副教授了,喬增德馬上心胸開闊起來。
喬增德光榮晉升為副教授,孫平堯也高興。她從孃家回來,就忙著做飯。不管怎麼樣,這也是喜事。
但喬增德回來,她卻耷拉著眼角說:“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兒,不是我家幫忙,你能有今天?!”
喬增德瞬間沒好氣:“有你傢什麼事,怎麼哪哪都有你家的功勞呢?我沒日沒夜地看書寫文章,有你傢什麼事?”
孫平堯“哼”了一聲:“這件事要不是我母親,你就是寫到死也是個范進!”
“行了行了,好男不跟女鬥!”喬增德抱起三歲的女兒喬其,把她駝在脖頸上,“其其,爸爸是破格兒副教授啦,今天出去吃好吃的,啊。”
三歲的喬其不作聲,嘴一癟,喬增德就感到脖頸上一道暖流。他立即殺豬般叫起來:“你怎麼在爸爸脖頸上撒尿啊?”
孫平堯樂了,對扣在一起的門牙露出來:“咱這老閨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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